说话之间,战煜城就已经强行将苏茶茶拖到了顶楼他包下的总统套房里面。
听着房门狠狠关死的声音,苏茶茶心中慌张到了极致。
战煜城该不会想要在他的婚礼上把她给什么了吧?
这场婚礼来了那么多的宾客,还有全城的记者,要是她被战煜城在这里给强了,她以后,真的就不用做人了。
而她也打心底里排斥战煜城的碰触,一个,一次次伤害她的男人,凭什么还想强占她的身子啊!
越想越是恨,苏茶茶拼尽全力,想要离开这里。
“战煜城,你滚开,我说了你别碰我!”
苏茶茶拼命捶打战煜城,他那双猩红遍布的眸,如同食人不吐骨头的恶狼,让她打心底里恐慌。
“战煜城,放我出去!这是你和安宁的婚礼!”
苏茶茶试图说些什么,让战煜城清醒,“战煜城,你们的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,请你出去!”
“苏茶茶,你在浴室怎么伺候的林霄?!”
战煜城丝毫没有想要放过苏茶茶的意思,他直接将她打横抱起,两人一起进了浴室。
“战煜城,你有毛病是不是?!我和林霄之间的事情,还用跟你汇报么?!”
苏茶茶抓过新买的手机,想要打电话报警,就算是警察不抓战煜城,有人进来,战煜城也不能太放肆。
战煜城一把将苏茶茶手中的手机拍飞,她的手没那么灵活,一时抓不到落在地上的手机。
战煜城看着她,岑岑冷笑,“苏茶茶,今天,你不能让我满意了,你别想离开这里!”
满意你妹!
苏茶茶气得都想要爆粗口了,她使劲喘了几口气,想要平息下自己心中的恶心与愤怒。
“战煜城,你放开我!强迫一个心里没有你的女人,有意思么?战煜城,你真可悲!”
战煜城,你真可悲!
战煜城那双本就有些发红的双眸更红了一些。
苏茶茶这句话,精准地戳中了他的痛处,他也觉得自己很可悲。
苏茶茶心中没有他,她心里只有林霄,她什么事都愿意为林霄做,可他碰她一下,她都觉得恶心,他的确是够可悲!
既然,他都已经这么可悲了,不如,连可恨,也一起占了吧!
“苏茶茶,就算是你心里只有林霄,你这辈子,也只能是我战煜城的女人!”
战煜城这话真可笑啊,苏茶茶笑得眼泪都差点儿流出来,“可是战
煜城,我不想做你的女人呢!你的女人,不是我苏茶茶,是安宁,你今天的新娘!”
“战煜城,算了吧,别再缠着我不放了!你和安宁的婚礼这么盛大,若是婚礼上没了新郎,多可笑!战煜城,你喜欢做笑话,我不介意,但请你别把我拉下水!”
听了苏茶茶这话,战煜城有短暂的呆愣,趁着他怔愣的空档,苏茶茶快速起身,就往浴室外面冲去。
战煜城动作比她更快,直接把她按在了地上,他死死地箍着她,再不给她挣脱的机会。
“苏茶茶,就算是今天注定成为笑话,你也别想我放过你!苏茶茶,我们不死不休!这辈子,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在,你就别想逃!”
苏茶茶心中大骇,可她与战煜城对抗,完全就是蚍蜉撼大树,她根本就没有赢的机会。
可就算是赢不了,她也不想再次被他欺负了啊!
出狱后被他欺负的那几次,每一次,她都生不如死。
她想,若是这一次真的被他得逞,她就可以真的死了。
苏茶茶没有说话,她只是看着战煜城笑,厌世而自嘲地笑。
她是发自内心地觉得好笑,战煜城好笑,这个世界好
笑,可周围的一切越好笑,她的心就越是悲凉。
悲凉得,将她好不容易积攒起的想要努力活下去的力气,都击打得烟消云散、分崩离析,最后,只能一心求死。
在千钧一发的时候,苏茶茶终究还是说话了。
她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“战煜城,你若再碰我一下,我会死!我一定会死!”
战煜城脾气一上来根本就控制不住,再加上现在他已经处于发狂的状态,他根本就不可能听苏茶茶的话。
“苏茶茶,就算是你死,你也只能死在我身下!”
只能……掠夺。
将苏茶茶心中仅存的一点儿生机,都摧毁得片甲不留。
苏茶茶面色也如同死灰,她死死地咬着唇,渐渐地,她都不用咬唇了,不咬唇,她也不会再发出任何屈辱的声音。
苏茶茶茫然地看着天花板,她的眸中,没有一丝一毫的焦距,更寻不到一星半点儿的生机。
她不明白,想要活下去,怎么就那么难呢?
原本,被战煜城这样羞辱,欺负,苏茶茶还难受得无法呼吸,但后来,她把自己当做是一具尸体,忽然之间,她就没有任何感觉了。
仿佛,
她真的已经变成了一具尸体。
对,她马上就要变成一具尸体了。
等她变成了一具尸体,所有屈辱的,惨痛的,绝望的,愤恨的,不甘的,都随风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