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医,所以她不能百分百确定上官若仙是不是怀孕。
以她的水平,即便是号出喜脉,也得将近两个月。日子浅了,以她的本事根本就号不出。
那么问题来了,如果上官若仙的喜脉是真的,算算日子,应该是小院起火时那两个乞丐的。
可是,遇到那样的事,肖云箐肯定会给她喝避子汤。
这是基本常识,有点脑子的人都能想得到。
难道,这孩子是太子的?
不对,如果太子在那个时候就和上官若仙有了什么,她没必要冒险在茶楼给太子下药,当着她这“瞎子”的面做那事。
上官若离正想不明白,就见夏鹤霖走了出来。
上官若离忙迎上去,急切的问道:“夏御医,爹爹伤的怎么样?可有大碍?”
上官若仙也往前走了两步,“夏御医,本妃的父亲怎么样了?”
太子妃的范儿端的妥妥的,无声的告诉大家:她是太子妃!太子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