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瀚海虽然没和虞扬一样,做那么违法乱纪,活该挨枪子的事。
可是他做的坏事,规整一下,判个无期却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。
所以这次,墨承白就连本带利,将三年前没拿出来的东西也拿了出来,一并算上墨瀚海这次在墨氏峰会上泄露公司机密,买卖消息的罪责,让墨瀚海下半辈子只能一直待在监狱,在监狱老,在监狱死。
而且,墨承白觉得自己这么做已经很仁慈了。
他冷笑道:“墨瀚海,你应该庆幸我遇到霜儿的时间够早,她陪在我身边的时间也够多,所以我还并没有在你的浸染下变得太过残暴无情,不然以你做的那些事情,我完全可以在郊外找一座隐秘的废弃仓库,直接将你圈禁起来,每天每时不停折磨!”
不过,墨承白有了唐霜。
所以这样麻烦又残忍的事,墨承白也就不做了,完全交给华国律法来处理墨瀚海就可以了。
闻言,墨瀚海面色青白,不断颤抖,因为他知道墨承白说的想将他囚禁在小仓库里动用死刑的事,不是开玩笑的。
甚至不知为何,明明这一切就还没发生,但墨瀚海浑身皮肉发胀,还是莫名有了一种自己好像已经被关过了一次小仓库的错觉。
于是甩了甩脑袋,强迫自己清醒过来,墨瀚海咬牙大骂道:“墨承白,你这次这样对我赶尽杀绝,你以为你赢了吗?我知道虞扬已经逃跑了,而我身为虞扬的父亲,我知道他的心机和手段,他只要能逃,那他就一定不会放过你,他也一定会来找你复仇的!”
因为三年前,墨承白打断了虞扬的腿,三年后,墨承白又摧毁了虞扬的根基。
这个仇已经深深种下,注定不死不休。
所以哪怕虞扬现在还不知情况,不知所踪,但按照墨瀚海对虞扬的了解,这一切绝对没那么容易结束,虞扬也绝对会重新杀回来,让墨承白措手不及的。
对此,唐霜微微蹙了蹙眉,也看向了墨承白。
可是,墨承白却神情如常,甚至带着深深的嘲讽:“墨瀚海,你说你是虞扬的父亲,所以你清楚他的心机和手段,可说起来,你也是我的便宜父亲,那你清楚我的心机和手段吗?你觉得我在墨氏峰会上都不怕虞扬,现在会怕他吗?”
答案非常明显。
墨瀚海气的脸色通红:“墨承白,你,我告诉你,你不要太嚣张了!你有唐霜这个软肋,你就比虞扬更脆弱了许多,你是一定会被怕虞扬的手段的!”
“呵,是吗?”
墨承白眯了眯眼,冷声道:“那退一万步说,我真的怕了虞扬,又和你有什么关系呢?你虽是虞扬的父亲,但他怎么都不带你走,甚至宁愿和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顾宛然合作,也要将你这个无人帮助的老父亲留在会场中任人践踏呢!”
墨瀚海口口声声要帮着虞扬来踩墨承白,但虞扬,有帮过他一点吗?
墨瀚海一怔,顿时僵住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