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州月看着贺绮罗这拙劣的演技,以及卢修永这明显偏袒的态度,只觉得心中一阵冷笑。
她算是明白了,贺绮罗方才那出苦肉计,分明就是演给卢修永看的!
有宣和郡主在背后给她撑腰,果然很难对付啊。
可惜,她注定不能如愿。
左州月垂下头,掏出帕子擦拭眼角并不存在的泪水:“殿下……妾身不是故意的,妾身就是太关心姐姐了,看到姐姐问妾身要事情做,妾身不敢违背殿下的意思,立刻就答应了,没想到……没想到姐姐她竟然会如此污蔑妾身……”
说着,她泪眼蒙眬地抬起头看向卢修永和贺绮罗,语气里满是委屈。
卢修永看着左州月这副委屈的模样,眉头不由得一皱。
他低头看向怀里的贺绮罗,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悦:“贺氏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不是去帮左氏忙了吗?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贺绮罗没想到卢修永会突然质问自己,一时间竟有些慌了神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她支支吾吾了半天,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她也想不明白,自己怎么就跟中邪了一样,不眠不休一直工作了整整十二个时辰。
左州月见状,心中不由得一阵冷笑。
面上,她看着贺绮罗,语气里满是委屈:“姐姐,你方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,是我要了你的命吗?怎么现在,又说不出话来了?”
“我……”贺绮罗看着左州月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“我……是妹妹刚刚的架势太吓人了……”
“呵。”左州月冷笑一声,看向卢修永,“殿下,您都听到了吧?姐姐她方才还口口声声说是我要了她的命,现在又说是自己不小心,她这分明就是在污蔑妾身!”
她伸出手,露出胳膊上刚刚被贺绮罗抓出的青紫红痕:“姐姐说妾身方才吓到她了,但明明是她吓到了妾身才是!”
卢修永看着左州月胳膊上的伤痕,眉头不由得一皱。
他低头看向贺绮罗,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悦:“贺氏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最好给本殿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
贺绮罗看着卢修永的眼神,心中不由得一慌。
她知道,卢修永这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殿下,妾身……妾身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紧紧抓着卢修永的衣袖,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,“妾身就是太累了,一时间没站稳,才会抓住妹妹不放,求殿下恕罪……”
说着,她转头看向左州月:“妹妹,你就看着姐姐为了你的事情,操劳病了的份上,绕过姐姐这一次吧!”
左州月看着她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,只觉得心中一阵作呕。
这贺绮罗不去唱戏,真是可惜了!
她垂下头,语气里带着几分哽咽:“明明是姐姐昨日硬要妾身分她事情做,还搬出殿下来,说要将妾身的权利拿走……明明是姐姐太心急了,恨不得一天就把事情做完,压过妾身,结果现在,怎么又怪到妾身头上了?”
贺绮罗闻言,脸色顿时一僵。她看着左州月,眼中闪过一丝怨恨。
这个左州月,竟然敢在殿下面前如此编排她!
卢修永看着贺绮罗的反应,心中不由得信了几分。加上二人之间,他本就更偏心左州月,加上对左州月有几分愧疚。
于是,他皱了皱眉,看着贺绮罗的眼神里带着几分不悦:“贺氏,本王希望你明白,你现在是三皇子府的人,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王府的脸面,切莫再做出此等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来!”
说着,他拂开贺绮罗的手。
贺绮罗看着卢修永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
她知道,自己这一次,是真的栽了。
气急攻心加上疲惫不堪,她竟两眼一翻,直接晕了过去。
“贺氏?”卢修永看着晕倒在地的贺绮罗,脸色顿时一变。
虽然他对贺绮罗方才的行为很是不悦,但不管怎么说,贺绮罗都是宣和郡主再三叮嘱过的女人,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出事。
就在卢修永有些担忧的时候,苏苏弱弱开口补刀:“她刚刚抓娘娘的时候可有劲了,现在情况不对就晕了,不会是装的吧?”
卢修永闻言,顿时皱了皱眉。他低头看向贺绮罗,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。
一旁,左州月见状,她看着卢修永,语气里带着几分担忧:“殿下,姐姐她毕竟是为了府上的事情才会累倒,不如先让府医来看看吧?”
卢修永闻言,顿时收回了思绪,他点了点头:“来人,去请府医过来!”
说着,他转头看向左州月:“等府医来了,让他也给你看看伤势。”
左州月闻言,顿时一脸感激地看着卢修永:“多谢殿下关心。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很快,府医便匆匆赶来,给贺绮罗和左州月二人诊了脉。
“贺娘娘只是疲劳过度,加上气急攻心,才会晕倒,只需好好休息即可。”府医看着卢修永,恭敬地开口。
说着,他转头看向左州月:“左娘娘胳膊上的伤势并无大碍,只需涂抹一些药膏即可。”
卢修永闻言,顿时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你下去开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