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她心中一惊，小姐怎么像变了个人？
“小、小姐……”
江心言收回视线，冷声道：“我没事，不用担心。”
闻言，采莲松了口气，没事就好。
她走上前，道：“小姐，你怎么把下人们都赶出去了，是她们做错什么事了吗？”
“没有，”江心言摇头，“她走了吗？”
“江夫人？”采莲立刻问道，“江夫人已经离开了。”
江心言看向她，脸上露出一抹笑，眼神却是冰冷的：“我就知道……”
她就知道，江夫人，江家，他们都已经抛弃她了。
“小姐？”采莲看着自家小姐脸上的笑，只觉得背脊发凉，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没事，”江心言收回视线，“我饿了，去传膳吧。”
“是。”采莲应声退下，心中却仍旧不安。
她家小姐好像真的变了……
江心言坐在桌旁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她心中充满了恨意，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迷茫。
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，她只知道，她想报复所有人。
三皇子，贺绮罗，左州月，颜银瑶，江家，江夫人，江贵妃，阿史那图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