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下毒想要害我的时候,可想过会有这么一天?”左州月冷冷地反问她。
颜银瑶问:“云轻,你做了这种事情,如今还有什么话要说?”
“我不知道颜娘娘在说什么,颜娘娘今日的话,确实让妹妹有些听不懂了。”云轻扫了一眼朱秀君,而后又看向左州月,“左妹妹,我好心请你喝茶,你为何要冤枉我呢?”
“你给我的茶里下了毒,这难道不是事实吗?”左州月冷笑,“你还敢在这里装糊涂!”
“我给你的茶里下毒?”云轻面露惊讶,“妹妹可是有什么证据?不然,可不能在这里空口白牙地污蔑我!”
“证据?自然有,”左州月朝颜银瑶行礼,“颜娘娘,除去臣妾方才供上的药方证据,只要您下令搜一搜云轻的念云楼,以及她的丫鬟冬雪,自然有办法查清楚,这茶里到底有什么。”
颜银瑶看向她:“那便去念云楼,让人看看吧。”
云轻连忙朝颜银瑶行礼:“颜娘娘,妹妹没有下毒,请颜娘娘明察。”
颜银瑶不为所动:“那就让人搜。”
云轻咬着嘴唇,面露为难:“妹妹实在是不方便,还请颜娘娘见谅。”
“况且,左妹妹,你怎可这样污蔑我!”云轻看向左州月,眼里噙着泪,“妹妹虽是一介女流,但向来光明磊落,不屑于做这暗地里的下三滥的勾当。”
她说得坦坦荡荡,要不是头上飘着“憎恨”,“恼羞成怒”这两个词,左州月也要信了。
“是啊,云轻妹妹一向光明磊落,还能有假不成?颜娘娘,这左妹妹向来诡计多端,云轻妹妹又良善,您可得小心,别被左妹妹给骗了。”这时,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道女声。
左州月一听,便知道,这是那位贺侧妃。
她脸上浓妆艳抹,看着左州月的时候,眼里满是讽刺。
她径直走到颜银瑶面前,朝着颜银瑶道:“颜妹妹,你糊涂啊,如今看来,这左妹妹确实是诡计多端。”
左州月看向她。
【名称:贺绮罗
关系:同僚+上司
感情:厌恶,鄙夷】
颜银瑶看向她:“贺绮罗,这是本宫的王府,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。”
“妹妹,”贺绮罗笑了,“我这是关心则乱,就容我一片好心。”
说罢,她看向左州月:“左妹妹,你如此心机深沉,今日,我是一定要让颜娘娘看清你的。”
左州月心里冷笑,都这种时候了,还想着挑拨离间。
她朝颜银瑶行礼:“颜娘娘,咱们别理这些无聊的口舌之争,先让人搜一搜云轻的念云楼,看一看这茶里,到底有什么?”
颜银瑶看向她:“贺绮罗,你也别在这里指桑骂槐,这茶里有什么,与你有什么关系?”
“怎么没有关系?”贺绮罗道,“妹妹,你糊涂啊,我可是也被授命管理好后院的,现在出了事情,我怎么办不过问呢?”
“你整日无所事事,只想着涂脂抹粉,讨好外人,哪里知道府里的事情?又哪里知道,这后院的姐妹们,都遭遇了什么?”颜银瑶毫不客气道。
贺绮罗看向颜银瑶,“颜妹妹,咱们都是王爷的妾室,都是一起过日子的姐妹,你怎么能这么说话?”
“都嫁进王府这么久了,还是一点规矩都没有,”贺绮罗看向颜银瑶,“妹妹,你事事要压着姐姐们一头,也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了。”
颜银瑶看向她:“那你说吧,现在该怎么处理?”
贺绮罗用帕子捂着嘴,笑道:“姐姐我哪有什么章程啊?只是见不得妹妹以身份压人,二话不说就要搜云轻妹妹念云楼。”
她说得坦然,一副正义的样子。
颜银瑶看向她:“那依你之见,该如何?”
“妹妹觉得,这茶虽是云轻妹妹给的,但却不能完全说明,茶里就一定有什么,”贺绮罗看向颜银瑶,“姐姐觉得,这事情,还得好好查一查,你说呢?”
颜银瑶看向贺绮罗:“那依你的意思,是不能搜念云楼了?”
“不是不能搜,只是……这种事情,总得讲证据吧?”贺绮罗看向颜银瑶,“要是没有证据,就乱搜别人的屋子,拿走别人的东西,这传出去,恐怕不太好听。”
“毕竟,云轻妹妹也是咱们王爷心尖尖上的人啊……”
贺绮罗说完,便朝着颜银瑶道:“姐姐也是一片好心,希望颜妹妹能够采纳。”
颜银瑶看向她,又看向面前的云轻,忽而冷笑了一声:“我说你怎么有胆子三番五次挑衅我,给我下绊子呢,原来是早就暗地里投靠了别人啊。”
左州月侧身附耳,轻声道:“颜娘娘,现在时辰还早,王爷一个时辰内不会回府。不如先强行搜念云楼,待有了证据,便一切好说。”
“云轻,贺绮罗,你们两人如此行径,本宫现在若是不处置你们,本宫还如何服众?”颜银瑶看向她们两人,“来人,听令!”
“把云轻的念云楼给本宫搜了,再叫大夫来!”
命令一出,云轻咬着嘴唇,面露难色:“颜娘娘,妹妹的念云楼,恐怕真的不方便……”
“怎么不方便?”颜银瑶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