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：“你没有积分了，你忘了吗？”
贺芷瑶这才想起来。
她为了让霍枭吃错药和系统做了交易，之后又为了让霍枭以为两人睡了，用全部积分和系统做了交易。
现在她就是一个穷光蛋，身无分文！
根本命令不了系统。
“别人的系统都会拼了命地帮助宿主，怎么到了你这里就全变了。”贺芷瑶无力控诉。
系统道：“因为你无能，配不上我出手。”
贺芷瑶说不出话了，难受得很。
突然，她想起青宁说的那些话，急忙道：“青宁的身份你确定了吗？她是什么人？是不是和我一样？”
“检测不到。”
贺芷瑶眉眼沉了沉，怎么可能检测不到？
之前系统看人都很准，从没出现差错，这次青宁身上碰壁，肯定是青宁有古怪，弄不准和她是一样的。
还是青宁比她强一些。
贺芷瑶像是抓住问题关键，眼睛闪烁无比：“看来又可以好好利用了。”
……
司机将车停下，温以臻说了句谢谢才下的车。
这个点小区都没人走动了。
只有路灯还明亮着。
零碎的人影也是保安在巡逻，温以臻刷卡进入电梯，刚到楼层走出去，她的手腕就被人一扯，紧接着一股熟悉的味道充斥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