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立即道:“放心,有我在肯定能叫得动。”
说着,许夫人带着喜婆和几个领路丫鬟浩浩荡荡地去了萧画影的院子。
在她们走后不久,萧青宁跟在身后。
戏台子摆好了,她自然要看戏,不然岂不是白辛苦?
“天杀的!”
刚一靠近,萧青宁就听见程氏在哭天抢地。
“叫大夫,赶紧去叫大夫!”
“沉儿,你没事吧?”程氏眼泪哗哗,摸着满手的血,几近昏厥,“疼不疼,快告诉娘!”
萧青宁冷冷地笑了笑。
命根子废了,当然疼。
“大婚当日怎么就见了血腥,真不吉利。”说话的人是给萧画影梳妆的全福夫人,姓张。
张夫人和许夫人向来不对付。
“那是因为你这人不详。”许夫人刀子嘴,惯会伤人心。
张夫人想到这两年走的狗屎运,呵斥道:“你会不会说话,不会说话就把嘴巴给我闭上!”
“我说错了吗?主家都伤成这样,我不来你都没发现,难不成不是你不详?”
张夫人心虚地道:“我方才是去茅厕了……”
“吵什么!”程氏猛地呵斥,“大夫呢,大夫怎么还不来!”
“夫人,去请了,但最近的大夫离这里也要两刻钟啊。”
程氏火急火燎,转身就看见站在人群后的萧青宁:“宁姐儿,你不是学过医吗?赶紧过来,快给你哥哥看看。”
“丞相夫人,这怕是不太好,贵公子伤的毕竟是命根子,宁姐儿姑娘家家,怎能观瞻?”许夫人提醒。
程氏气急败坏地道:“他们是兄妹,都到了这个节骨眼,还论什么男女大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