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自己人拆了台,路上是听她说了两句话,但江茵茵声音小,走路喘气声都比说话声大,本身就听不清说的什么。
再加上村民跟知青积怨已深,他在知青点听到这事第一反应就是两个村民欺负知青,先入为主,路上也一直在想怎么用这个事捞点好处,也就没注意江茵茵说的什么。
但他现在肯定不能说这些,毕竟他也要面子。
国字脸面上的尴尬很快过去,转而变得无理取闹:“话是那么说,但现在柳梦梦同志晕着还不是随你们怎么胡编乱造?江茵茵同志来的晚,看到的不一定是全部事实。”
“她是来的晚,只听到柳梦梦一个劲的让我男人送她回去,没听到她捏着嗓子说要跟我男人到一边聊天的事,你觉得柳梦梦没错?”
余夏眼神变得犀利:“你赞同柳梦梦抢我男人的做法?还是你们知青都是这样,自认为城里来的高人一等,村里男人就任你们挑了?她柳梦梦想要我就得乖乖送上门?这连地主都不行吧,这都得是王爷的级别才能这么嚣张吧?
要不要我以一个被抢了男人的身份登报去问一问,看是全天下的下乡知青都是这样的做派,还是只有我们村的知青这么能耐?”
“你胡说什么!你快闭嘴。”国字脸瞬间变成慌乱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