制药膳将自己的所学融入其中。
此后的十几年里,她醉心于医术研究,更是从父母的遗物里找到许多失传的药方,还知道了庄家的先祖原来是一名巫师。
她也从老宅里找出许多古籍,惊叹于巫蛊之术的神奇和博大精深。
只是,那时的她并没有真正走出阴影。她心底仍在一个巨大的窟窿,藏着深深的自责与内疚。
直到欧阳瑞和夏怡洋的到来,才将她从痛苦的泥沼里拉出来。
她看到了人生的另一面,他们经历坎坷,却没有放弃过生存的希望。
是啊,有什么是比活着更难的事呢?
不仅因为他是白书恩的儿子,她才竭尽全力帮助他们的。
而是她在他们身上看到了一股坚韧,不管遇到任何困难都永不放弃的坚持。
和他们的坎坷相比,她的经历简直不值一提。
她为自己能为他们略尽绵薄之力感到开心,她也在一次次提升自己的同时认识到自己的价值。
与其说是她帮了他们,倒不如说是他们救赎了她。
“干妈,干妈……”庄遥失神望着窗边,不知在想些什么?夏怡洋十分担心,轻唤着。
蓦然回神,对上夏怡洋担忧的眸子
,庄遥露出温柔的笑:“我没事,就是想到一些前尘往事,有所感慨罢了。”
“干妈,你气色看上去还很差,别想太多了,好好休息。”夏怡洋叮嘱了句。
庄遥点头:“我知道,放心,我会尽快好起来的。怡洋,你现在要注意保持平稳的心态。凡事不要过于忧心,也不要操之过急。”
面对庄遥的叮嘱,夏怡洋重重点头:“是,我会注意的。干妈,你休息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庄遥目送着夏怡洋拨着轮椅离开,眸色黯了黯。
……
桑桑和萧山被关在同一间囚室里,两张病床之间只隔了一个床头柜。
期间两人伤势很重,经过多次抢救才捡回一条命。
这两天他们神志一直不太清醒,迷迷糊糊,直到今日才有了意识。
相较萧山,桑桑的伤势要轻一点,不过,她精神上受到极其重要的打击。
她不要萧山死,她要他活着,好好活下去。
迷糊了两天,桑桑的意识终于清晰了起来。
努力转过头,看向萧山。
他身上仍插着各种管子,双眼紧闭,若不是胸膛微微起伏,她都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跟在萧山身边多年,她从没有见他受这么重的伤过。
这次却是拜她所赐。
她口口声声说爱他,却让人这样伤害他。
想想她真的是个魔鬼,她根本就不懂爱。
她和萧山一样,只知道用侵夺的方式去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,却不知道爱是一种灵魂里的感应,无法巧取豪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