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给了欧阳瑞肯定的答案。
她被萧山控制着。
从一个陷阱跳入另一个陷阱。
过了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,宋晚情才将酒杯拿到唇边,轻抿了一口说:“他是我的合作者。”
“那我是不是该和他谈谈?”欧阳瑞趁机提出要求,宋晚情怔忡,随即扬起更加妩媚的笑。
“不必了,说了,我们是合作者,不是上级与属于的关系。所以,我能决定所有事。”宋晚情妩媚又霸气地说完,将酒杯放在桌上。
“瑞哥哥,你确定不吃一点吗?”宋晚情拿起筷子,夹着一只女佣替她剥好的虾放进嘴里,吃相优雅,那是自幼训练出来的仪态,不管因任何事而改变。
欧阳瑞看了下这满满一桌子菜,真如宋晚情所说,全是他比较喜欢吃的菜。
人在屋檐下,不得
不低头。
想要顺利救回他爱的人,就必须付出点代价。
欧阳瑞拿起筷子夹了块猪颈肉放进嘴里,细细咀嚼着。
宋晚情双手撑着桌面,用一种期待的目光看着欧阳瑞:“怎么样?像不像以前的味道?”
她一再强调以前,欧阳瑞放下筷子,淡淡地说:“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,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宋晚情面色一僵,唇角的笑还没绽开就这么凝结成霜。
她何尝不懂欧阳瑞的意思?他要她放下过去,彻底死心?
可她办不到,办不到!
她经受了些什么,他根本就不知道,也无法理解。
他就当她是疯了,才会变得这么歇斯底里,不可理喻。
他从不在乎她的感受,那样的切身之痛岂是简单几句话说过去就能过去的?
宋晚情又拿起酒杯,一口饮尽,伸手去拿酒瓶,却怎么都拿不起来。宋晚情转头望去,发现是欧阳瑞用力按住酒瓶,不让她拿。
愣愣看了欧阳瑞两秒,宋晚情眼中溢出迷离的笑:“瑞哥哥,我就知道,你嘴上说得无情,实则上你还是关心我的,对不对?”
欧阳瑞松开了按住酒瓶的手,改撑在桌上,微微倾身靠近宋晚情,深眸淡漠如斯:“你要我怎么做才肯放了怡洋和我妈妈?”
宋晚情怔忡一下,快速从自我陶醉的状态里回过神来:“你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人,非要掐灭我最后一丝希望不可吗?”
四目相对,宋晚情悲伤满溢,楚楚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