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夏怡洋不想妄加揣测,人与人的感情很脆弱,经不起任何一点点风吹雨打。
欧阳瑞已经为她操碎了心,她真的不想他再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生气。
“阿瑞,你知道我很笨的,常常做了蠢事不自知。你告诉我吧,好不好?”夏怡洋轻晃着欧阳瑞的手臂,撒着娇。
欧阳瑞微微垂眸,目光中闪过一抹惊喜:“你在撒娇?”
夏怡洋脸颊染上两朵红云,一路漫延至脖子以下,还是强忍下满心羞涩,重重点头:“对啊,你喜欢吗?”
“嗯。”欧阳瑞手抚上她绯红的脸颊,来回轻触着,一遍又一遍。
夏怡洋脸更红了,却没有逃避。
若再不找到排出蛊毒的方法,她时日无多了。
她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去羞涩,只要欧阳瑞喜欢,她什么都愿意做。
“以后多撒娇。”欧阳瑞附在她耳边,轻声说。
“轰”地一下,夏怡洋脸颊更红了,头埋入欧阳瑞胸前。
“还是这么容易害羞。”抚着她柔长直顺的发,欧阳瑞叹息般地说。
夏怡洋抓住他外套的领口,将脸深深埋入其中。
欧阳瑞搂住她的腰,将她抱得更紧了几分。细碎的吻落在她头顶,轻柔而充满怜惜。
两人相爱的人,就这么静静抱着,就是一种难言的幸福。
“我不是在生你的气,我只气自己没有好好保护你。”过了许久,欧阳瑞才轻轻开口。
夏怡洋心一痛,抬起头来,美丽的眸子氤氲起一
层薄薄的水气:“阿瑞,你已经做得很好了,是我自己不懂事,一直让你操心。”
“怡洋,你可以尽情做你喜欢做的事,不必顾虑太多。只是,有一点你要记住,绝不能做伤害自己的事。别人打了你一巴掌,你告诉我,我会替你还回去。”欧阳瑞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夏怡洋惊愕,感动到有些呆萌的样子。
不禁低头,在娇艳的唇瓣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。
当欧阳瑞要退后时,夏怡洋主动勾住他的脖子,加深了这个吻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两人恋恋不舍地分开,不远处传来庄遥的声音:“阿瑞,怡洋,来我的房间一趟,我有事跟你们商量。”
夏怡洋羞得恨不能地上有个洞,可以让她钻进去。
天啊,遥姨站在那多久了?她怎么一点都没发现?
欧阳瑞却淡定自如,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,牵起夏怡洋的手,朝庄遥的房间走去。
途中夏怡洋好几次要抽回自己的手,欧阳瑞丝毫不放,反而握得更紧了几分。
最终,夏怡洋还是红着脸,与欧阳瑞手牵手,来到庄遥的房间。
庄遥正在翻柜子,听到动静,没有回头,只淡淡说了句:“随便坐。”
欧阳瑞挑了张双人沙发和夏怡洋一起坐下,继续与她十指相扣,半分不想松开。
终于,庄遥从柜子底下,找出一个纯白色的瓷瓶,放在桌上,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。
感染到庄遥的凝重,夏怡洋不由得挺直
脊背:“遥姨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庄遥目光落在白色的瓷瓶上,声音凝重:“这是庄家最后一颗‘还颜’。”
“遥姨,你真的打算给肖前辈服用?”夏怡洋吃了一惊。
“我想再询问一遍肖叔叔的意见,如果他意志还是那么坚定的话。”庄遥目光落在窗外,却没有焦距。
“为什么?”欧阳瑞问。
“断了姑姑的念想,她就不会继续被c国皇室利用了。”庄遥说。
夏怡洋不赞同:“依照我对庄前辈的了解,她会恨你,甚至恨整个庄园。此举只会将她推向c国人的手里。”
庄遥点头:“你说的我何尝没有想过,但这是目前能尽快让姑姑自己回来的方法。”
“遥姨的意思是,将消息散播出去?”欧阳瑞问。
“是。我不知道c国人想要利用姑姑做什么,但姑姑一天在她们手上,就多一分危险。肖叔叔的蛊是我爸爸下的,父债女还,替他解蛊是我的责任。”庄遥继续看着窗外。
夏怡洋敏感觉察出了她的不对劲,挣开与欧阳瑞交握的手,坐到庄遥身边:“遥姨,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你千万不要做傻事,肖前辈现在是很痛苦,可他身上的蛊不致命。遥姨,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研制出解他身上蛊的方法,但你不要冒进,更不要冒险,好吗?”
收回视线,庄遥目光落在夏怡洋身上,点了点头: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。我还想替你解蛊呢。”
虽然庄遥这
么说了,夏怡洋还是觉得心里很不安。
“遥姨,你现在要去看肖前辈吗?我们陪你一起去,好不好?”夏怡洋问。
“不用了,我还要研究一个方子,你们先去休息吧。”庄遥情绪低落得令夏怡洋十分担心。
与欧阳瑞对望一眼,夏怡洋没有坚持,起身离开。
只是,目光落在那个白色的瓷瓶上,总觉得庄遥想做的远远不止这些。
出了庄遥的房间,夏怡洋望向欧阳瑞:“阿瑞,你有没有觉得遥姨很不对劲?”
“嗯。”欧阳瑞应了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