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,你这是做什么啊?快开门,放我出去。欧阳瑞……欧阳瑞……”
可是,不管夏怡洋怎么拍打门,欧阳瑞就是不开。
“欧阳瑞,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欧阳瑞,你快开门啊,为什么这么对我?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一个又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夏怡洋心扉,她惊恐万状,不知所措。
一股莫名的寒气由脚底板爬了上来,漫延入心,在心脏处结了一层寒冰。
不,不对,今晚的欧阳瑞很不对劲。
他早上匆匆离开去见了谁?
他现在又想做什么?
夏怡洋使劲摇着门,却撼动不了分毫,只能发出一声比一声更疑惑的质问。
……
欧阳瑞站在门边,听着夏怡洋的声声质问,疼痛至周身四肢丰骸。
蒋南默默站在他身后,眼底划过深深的不赞同,却没有开口置疑。
与赫连昊那个卑鄙小人合作,无疑是与虎谋皮,他不赞同欧阳瑞去冒险。
可事到如今,确实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。
他只能为
欧阳瑞的处境担忧。
欧阳瑞就这么静静站了好一会儿,空中全是夏怡洋的质问,一阵高过一阵。
欧阳瑞霍然转身,冷声吩咐蒋南:“我不在的时间,你要好好照顾二少夫人,如果她少一根毫毛,我唯你是问。”
“是,少爷。”蒋南恭恭敬敬接下任务。
狠话说完,欧阳瑞再度不舍地看了夏怡洋的房间门一眼,问蒋南:“都准备好了吗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蒋南回答,犹豫了一下还是问:“少爷,真的要这么做吗?”
欧阳瑞转身,冷睨了他一眼:“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?”
蒋南垂下了头,默认了欧阳瑞的做法。
再度深深凝望了夏怡洋房间门一眼,欧阳瑞果断转身,大步走向阮佩如所在的病房。
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的阮佩如浑身是汗,脸色惨白得可怕,喉咙已经喊得嘶哑。
身上血迹斑斑,这是最坏的结果,她的伤口裂开了。
庄遥和季洪全正在积极给她施救,却收效甚微。
他们用了比做手术还强两倍的麻醉药,阮佩如依旧清醒着,痛苦着,挣扎着。
“遥姨,季叔,真的没办法了吗?”欧阳瑞无声无息出现,庄遥和季洪全不疑有它,纷纷摇头叹息。
突然,欧阳瑞举起手刀,先后将庄遥和季洪全霹晕。
接着从上衣隐藏的口袋里取出一颗小药丸给阮佩如服下,没多时,痛到一心求死的阮佩如渐渐安静了下来。
瞪大双眼,不可思议看着欧阳瑞:“你怎么会有解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