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洪全提出白宇哲有可能逃回白园,高凌风赞同他的意见,准备带着侍卫队去搜查。
夏怡洋知道了,执意跟随前往。
欧阳瑞身受重伤,昏迷不醒,起码她在那里住过一段时间,或许能有所帮助。
最后,高凌风同意了。
高凌风和季洪全带着几十名侍卫包围了白园,正在工作中仆人们,不知所措。
高凌风一声令下,侍卫们训练有素,分成几队快速去搜,其余人将白园的女佣,仆人,全部聚集起来审问。
一名女佣鬼鬼祟祟,想趁乱逃走,被夏怡洋逮个正着。
看清女佣的模样时,夏怡洋微惊:“小桃。”
此时的小桃脸上故意涂黑,穿着最普通的女佣制服,看上去很不显眼。看上去有点呆,有点笨,不似看守她时那般机灵能干。
这样故意丑化自己,一定有诈。
“夏小姐。”小桃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,畏畏缩缩:“夏小姐,这是怎么回事?你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搜查白园?先生和白管家他们已经很久没回来了,这里人心惶惶,好多人都不想干了,可是,我们这个月的工资还没发呢。”
不等夏怡洋询问,小桃自己先说了一大堆。
夏怡洋与季洪全互望一眼,对小桃:“白宇哲犯了大罪,现在是国王陛下的通缉犯。小桃,如果你知道线索,一定要告诉这位高侍卫长,否则就是包庇罪。”
“啊,我只是白园的小女佣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。”小桃似是受到
了巨大的惊吓,其他佣人听到纷纷同她一样喊冤,表明心迹。
一时间吵吵闹闹,听得高凌风心烦,不禁大喝一声:“都别吵了,一个个说。谁提供了线索,找到白宇哲重重有赏,如果敢包庇就等着法律的制裁吧。顺便告诉你们,白宇哲犯的是谋逆死罪,谁都不要存着侥幸心理。机会只要一次,错过不再有。”
“一个个说。”高凌风站姿笔直,脸部线条硬朗,不怒自威,众女佣早已吓得瑟瑟有发抖,有些胆小的,已经哭了出来。
小桃低垂着头,跟着啜泣,可她给夏怡洋的感觉就是很奇怪。
“小桃,这些日子白园有发生什么吗?” 夏怡洋问。
“没有啊,除了先生和白管家不在以外,一切如常。”小桃一脸惊恐。
“白宇哲和白宁经常不在吗?我看你好像很习惯的样子。”夏怡洋蹙眉。
“是啊,先生经常出差,白管家一直跟随着先生,先生到哪,他到哪。这些年,我们都习惯了。”小桃将头垂得更低,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。
“是吗?”夏怡洋发出置疑。
小桃忙说:“夏小姐不信,可以问厨师,他们最清楚先生在不在家了。”
夏怡洋点头,突然问:“小桃,你在白园工作几年了?”
“五六年了。”小桃有些疑惑,还是如实回答。
“你今年多大啊?”夏怡洋目光落在她脸上,不再掩饰其锋芒,直勾勾盯着她。
“二十。”小桃怯生生的,像是受
了极大的惊吓。
“白园不至于雇用童工吧,你十四岁就在这里工作了?”夏怡洋又抛出一个问题。
“不是的,我父母在白园工作一辈子了,我算是在白园长大的。小的时候就是帮父母打打下手,但先生体恤我们生活不易,就多给我一份工资。”小桃表现得很紧张,说话结结巴巴的。
“那白宇哲对你可算真的不错。”不知夏怡洋是什么意思,小桃不敢随便接话。
“我记得你很受重视,是在主屋走动的人,怎么会穿着打杂的衣服?”白园还延续着,传统的等级制度,且十分严苛。
小桃头已经垂得快埋在胸口了:“我犯了错,被罚从初级女佣做起了。”
“哦?什么错?”夏怡洋就盯着一个女佣刨根问底,此举引起了高凌风和白宇哲的注意。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小桃结结巴巴,跟以前的伶俐截然不同。
“是什么?”夏怡洋片刻不放松,继续追问。
小桃闭上眼,一副豁出去的架势:“我不小心打碎了先生的花瓶。”
“你在白园长大,白宇哲就为了这么点小事罚你?”夏怡洋步步紧逼。
“那是先生最心爱的古董花瓶,他不把我赶出白园,我已经十分感激了。”小桃语带哽咽,双眼盈满泪花,快哭了。
夏怡洋一把抓住她的手,目光凌厉:“你说谎。”
小桃被她的举动吓到,瑟瑟发抖:“我没有说谎,这里的人都可以作证。夏小姐,你是不是因为在白
园我监视你,你对我不满啊?你知道的,我只是个下人,身不由己。夏小姐,你不能因此就报复我啊。”
“我报复你什么了?”夏怡洋面沉如水,目光如炬。
“我……对不起,夏怡洋,是我一时情急,我胡说八道,你别跟我一般见识。”小桃急忙道歉。
“小桃,你别再装了。你的手细皮嫩肉,哪有一点点做过粗活的样子。你明明是白宁的心腹,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这个样子?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?”夏怡洋声音又快又急,没有给小桃辩解的机会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