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密室,已被白宇哲改成刑房。
保镖将欧阳瑞丢在地上,白宇哲的皮鞋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。
“阿瑞,你应该对这里记忆犹新吧?阿容就是在这里走完人生最后一程的,他那么痛苦,却一直为你苦苦坚持着。他是个好哥哥,他忍受着凌迟般的痛活着,就是为了让你安心。阿瑞,再次回到这里,你有什么感觉呢?你听到阿容在跟你说话了吗?”白宇哲张开双臂,像个疯子又笑又叫,一会激动,一会深沉。
欧阳瑞暗自咬牙,他不止要承受身体上的痛,还要经受心灵上的折磨。
白宇哲这招诛心用得真好,论起歹毒来,他和白宁半斤八两。
欧阳瑞一心休息,期待早点恢复。
他要在下次发作到来之前逃出去。
不管白宇哲怎么说,欧阳瑞就是采取对他不理不睬的态度,白宇哲气得跳脚又不得不耐下性子。
“阿瑞,你知道我耐性不好,就别跟我对着干了。否则,我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还会做什么?”又是威胁,欧阳瑞心里冷笑。
他就是不说,不信白宇哲还能真的拿他怎么样?!
白宇哲气得青筋一根根暴凸,差点儿都要吐血了,欧阳瑞就
是不理他。
一肚子火在乱蹿,白宇哲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。
目光所及,墙上一幅山水画仿佛藏着一双嘲笑他的眼睛。
白宇哲越看越窝火,抓起就要撕碎,欧阳瑞大喝一声:“住手。”
白宇哲愣了一下:“这是阿容的作品?”
欧阳瑞继续垂首不理他,白宇哲像是找到了出口一般。
“来人,把端盆火来。”白宇哲此令一下,欧阳瑞拿斜眼看他,仿佛他就是魔鬼。
“你不能怪我,这都是你逼我的。你早点说,我也不会破坏这些画。阿容原本可以成为一名自由画家,寄情于山水间,潇洒恣意。我想在画画的时候,是他最快乐的时候吧。”白宇哲拿着画端详着,拿到火上面。
火舌就离一寸,就要他再往下一点点,欧阳容这幅画就毁了。
“阿容,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幅画,那舅舅就烧给你。”手一点点往后,火舌就要吞噬纸张,欧阳瑞终于开口。
“在我妈妈身上。”
白宇哲一愣,继而怒火中烧:“你耍我?”
“玉狮子是白家的传家之宝,妈妈离开时,我们还那么小,她不可能留给我们,肯定就在她身上。”欧阳瑞说得十分笃定。
“不可能。这么多年来,书恩身上从来没有什么玉狮子。”白宇哲一口否决。
“呵……”欧阳瑞靠在墙上冷讥出声。
“你笑什么?”白宇哲怒。
“玉狮子未必就是真正的狮子,可能是别的东西。”欧阳瑞满脸冷嘲,白宇哲脸色大变,他怎么没有想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