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在带走欧阳瑞的母亲,骗了他整整十五年?还有欧阳容的事是不是你做的?”夏怡洋替欧阳瑞问出了所有问题,他环着她的手臂僵硬如铁,
他不是天生冷漠,恰恰相反,他比谁都要重情重义,是身边的阴谋抽掉他的快乐,将他逼成今天的样子。
两个重病之人,四目相对,却有着不同的体会和认知。
这一次的中毒让夏怡洋深刻感受到生命无常,应该好好珍惜。
白宇哲却一心想治好病,早点好起来,去做他未完成的事。
“夏怡洋,这里没有你插话余地,还是闭嘴休息吧。”白宁语带警告。
夏怡洋却丝毫不惧:“白管家,你这么做真的是为了白先生好吗?你一直没有底线,没有原则地袒护他,替他辩解,这就是你为他尽忠的态度吗?我怎么感觉你一直在左右白先生?”
“先生是我
的主人,他救过我,不管他做什么,我都会无条件支持他。哪怕被万人唾弃,我也没有怨言。”白宁趁机表忠心。
“白管家,请问,你还记得你以前姓什么吗?”夏怡洋突然转移话题,白宁一怔,不明白她问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索性闭口不答,审视夏怡洋的眼睛里却多了几分戒备。
“白管家,你又没有老人痴呆,怎么会把自己以前的姓氏给忘了呢?”夏怡洋此时追问白宁的姓氏,连欧阳瑞都感到不解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白宁不答而问。
“我只是好奇白管家的年纪,你看上去应该比白先生大个十几二十岁吧?你的年纪应该足够当白先生的父亲吧?”夏怡洋状似无意的问话,一石激千层浪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我只比先生大十岁而已,我怎么可能是他的父亲?”白宁惊得说话都结巴。
“我可没有你是,我只是说,应该可以。”夏怡洋矫正白宁的意思,却让众人听出了她的弦外之音。
欧阳瑞也吃惊不小,蹙眉沉思,从他来f国,白宁就在了,他一直对自己很好,对白宇哲忠心耿耿。
现在想来,他有些地方,真的做得太多了,超过他管家的身份。
欧阳瑞低头问着怀里的小女人:“你发现了什么?”
夏怡洋勇敢迎向他探究的目光:“刚刚在季家,白管家不惜杀人,也要救白先生,这样的感情远超主仆。于是,我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。他会不会是白先生的亲生父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