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过分了,行为乖张不说,还不将我放在眼里。我非找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他不可。”
听到这话,宋晚情从曲若兰怀里抬起头来,满脸泪水,表情仍十分委曲,却对宋桥求情:“爸爸,这不关瑞哥哥的事。他也是受了夏怡洋那个女人的蛊惑,爸爸,你不能怪他。”
“他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曲,你还这么维护她?”宋桥有些无奈,更多心疼。
“爸爸……”宋晚情羞涩地娇嗔了句,苍白的脸上泛起微红。
曲若兰不忍心女儿受了伤,刚刚醒来还要替欧阳瑞求情,就轻斥了宋桥一句:“老宋,你就少说两句吧,晚情刚刚醒来。”
“晚情啊,你头还疼吗?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”曲若兰担忧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宋晚情,唯恐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还有暗伤。
经由曲若兰这么一提,宋晚情才感觉到额头很痛。
联想到自己昏迷前,好像撞到了石柱上。
忙掀开被子,不顾曲若兰的阻拦跌跌撞撞跑到镜子前。
一看自己额头缠着纱巾,霎时又泪如雨下。
曲若兰在一旁急得快哭了:“管家,快叫医生来。晚情,你哪里疼,跟妈妈说。”
“妈妈,我额头会不会留疤?”按了按纱巾,宋晚情满是担忧。
听到这个曲若兰才长吁一口气:“你放心,医生说了,不会留疤的。再说,现在美容技术这么发达,就算留了疤,做个激光去疤术就好了。”
“真的吗?”纵然妈妈这么说,宋晚情还是很担心。
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宋晚情从小美到大,她不允许自己身上出现一点点瑕疵。
何况是脸。
曲若兰在一旁保证:“傻孩子,妈妈什么时候骗过你啊。”
……
翌日,白宇哲拖着病体登门拜访,却被曲若兰晾在客厅里。
白宁站在一旁,仔细观察着他的脸色。
“先生,要不我们先回去吧。”白宇哲的脸色实在很差,他的烧还没有退,一大清早就急急赶来。
宋家也是过分了,居然只派了个女佣给他们倒了两杯茶,之后就不闻不问了。
白家在f国也是响当当的家族,仅次于宋家。
这次确实是瑞少不对,他不该那么没有风度。
但宋家也不能这么迁怒于人,何况,先生还病着呢。
“白宁,来之前我跟你说了些什么?如果办不到,你马上给我滚回去。”白宇哲用拳头掩嘴,咳嗽了两声。
白宁忙端了一杯茶给他:“先生,对不起,你别生气,先喝口茶吧。”
白宇哲幽幽叹了一口气,接过白宁手上的茶轻啜一口,喝进浓浓的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