际的海面上亮度骤然下降,叫人看了会莫名生出一股寂寥感。
好像全天下只有自己一个人。
“不捡了?”傅征两口袋满满,走过来问。
乔溶溶看着自己的杰作,哈哈笑了,随后蹲下来用海水冲掉手上和腿上的沙子:“不捡了,我们回家。”
两人并排往回走,没走多久天彻底黑了。
乔溶溶看到傅征还在径直走路,主动过去牵他的手:“天黑了,我害怕。”
傅征心道乔溶溶害怕的东西可真多,手却牢牢握住。“没事,世上没有鬼。”
乔溶溶差点要翻个白眼给傅征瞧瞧。
她本来都没往这方面想的!
回了院子,开灯、洗漱。
岛上有电,但是只能维持家属区家庭一两个灯泡的用电量。
所以洗澡间里还是点的蜡烛。
昏黄的光里,角落好像有什么虫子爬过,又爬回来,乔溶溶走过去,啪叽一下拍死了。
一夜过去
清晨,傅征睁开眼,对上一头乌黑的发,散落在枕头上,他看了一会,偷偷亲了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