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花暧昧的眼眸,触动了郝明敏感的神经,荷尔蒙涌动。
想着昨晚心气郁结,处处被动,未能酣畅。郝明拉起阿花的手就往楼上跑,“昨晚真的太怂了!”
阿花“啊”的一声,拖鞋从楼梯掉到了楼下,“你花癫呀!什么时候,不分昼夜的…”
进了卧室,郝明抬起脚把门一关,抱起阿花往床上一甩,饿虎扑食般压了上去。
……
整整一天,俩人都没有下楼。还真是小看了斯斯文文的郝明,居然可以连续作战,阿花都只能疲于应付。
直到下午快五点了,两人才慵懒地起床。阿花想踢郝明,大腿还没有抬起来,哎呦一声就缩倒在床边。郝明赶紧去护住,“还逞强,不行,认就是了。”
“全身都散架了,你憋了这么久,火力太猛,还真受不了!”
能让阿花散架,其实她特心满意足。不痛不痒的,可就是一通鄙视的眼神了。
一番整理修饰,两人下楼打算出去补充能量。还没有上车,亮子给郝明打来电话。
“兄弟,过来老地方。报社那应记者出了不少力,请她吃饭;另外那什么兰韵坊的阿花,你自己约一下,快点过来啊!”
本来郝明稍打算休整几天,再请她们吃饭,以示感谢。这亮子竟然自己安排了,这兄弟,有时候就是热心得让你无语。
“启源集团的老总要请你吃饭呢?”
“开什么国际玩笑,请我吃饭?”素无往来,阿花当然不会相信。
“是因为我的事请你,这兄弟喜欢包办事情,本来是我来安排,谢谢你们的,既然安排了就去吧!我买单就是。”
俩人上车,也就半个小时,到了“蒸湘馆”。走进包间,亮子和杨义正在聊天,郝明介绍道:“这是杨总,杨大师。这是田总,你们之前…?”
“田总,请坐!多年没见面了!”亮子站起来,礼貌地招呼。杨义侧过身望了一眼阿花,点点头。
郝明介绍的颇为正式,平时亮子、义哥叫习惯了,什么总啊大师啊,听起来就有些别扭。
“杨总,我们很多年前就认识了,事业是越做越大;这位杨大师,也是久闻大名,今天幸会幸会!”阿花浅笑着,坐下来。
杨义和阿花是第一次见面,但对于“兰韵坊”花姐的大名早有耳闻。还真是绝色佳人,尤其是那双深潭似的美眸,让人过目不忘。
没想到,郝明和她的关系如此亲近。在审判阶段,主审官油盐不进,差点就要判2~3年,是眼前这位不知道用了什么高超手段,最后只判了一年。
“大师不敢当,倒是田总,眉如弯月,眸似深海,双颊圆润,耳廓聚气,一看就是财运亨通之相!”
见着美女,杨义自然不会放过夸奖的机会。就算言不由衷,对方听着心里是十二分的舒坦。
“借大师吉言,大家一起发!”阿花也知道,餐桌上的话岂能当真,不过这杨大师有些意思。
雪梅在安排菜肴,这时走进来,“准备上菜了,还有人没到吗?”
“报社的应记者还没到,应该快了。”亮子回应道。
郝明赶紧介绍:“这是杨总的太太,也是我小时候的同学,做得一手好菜,不比星级大厨差。这是田总,这次帮了我很大的忙,请过来以示感谢。”
“杨太太好!那我今天有口福了!”
“田总好!合口味就多吃一些。”雪梅说着拉了拉郝明衣角,低声问道:“袁倩倩呢?昨晚聊得咋样?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!郝明眨巴着眼睛,“拜拜了!”
“啊!这么草率!你刚出来就…?”雪梅面露惊讶之色,“就分手了!”
郝明点点头,一脸无所谓的样子。这时一位服务员敲了敲门,应记者微笑着走进来,“不好意思,路上有点堵车。”
坐下后,亮子一一做了介绍。应记者是第二次见郝明,上一次在西餐厅巧遇,不过没有交流。“大名鼎鼎的股神,我记得之前报社还报道过你呢!幸会!”
“应主任,什么股神,戏称而已!大恩不言谢,记在心里了!”
“客气什么,你是杨总的兄弟,我也就是举手之劳,小事一桩,不足挂齿!”
应记者眼神飘过,停留在阿花身上。上次那袁总不是介绍郝明是他老公吗?怎么这么就换人了,还是…?
郝明大概明白应记者的疑虑,连忙解释道:“田总和你一样,落难之时出手相助。真是要太感谢了。”
阿花颔首,摆摆手,“股神太见外了,好朋友嘛,能帮得上的事义不容辞呢!”
阿花这一说,点明自己和郝明关系非同一般。坐在一起,身子向对方倾斜,肢体语言很可靠,应记者心里已经明白八九分。
女人见女人,自然免不了各怀心思,暗自揣测。应记者表面谈笑风生,心中惊叹,眼前的女子就是江湖上传闻的“兰韵坊”的花姐!果然一副好皮囊。难怪审理那一关久攻不下,她能拿得下来,功夫不低!
阿花也暗忖,这报社的大记者,知性优雅,启源集团老总听说向来是不近女色,能够被对方迷上,不是一般的厉害!
座中皆为人中龙凤,聚在一起,挺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