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那次王照松想从罗总那里弄些钱,结果反被罗总联手亮子打得没有还手之力,亮子还做了一把好人,歪嘴周那一刀狠狠下去,要不是亮子把他的手挪开,手指真没有了。
这亮子有时还真看不透,在学校的时候看不出来,这几年做石场,搞科技园区,现在又做起房地产,事业是风生水起,而且走的还是阳光下的正道,上得了台面。
自那次以后,王照松也学乖了,暗中派人打探杨义,一了解吓一跳,港澳有些名气的场子谁不知道快手哥杨义,身边有一帮兄弟,连香港鼎鼎大名的陈副堂主都同他交好,自己就这么一个小场子,要搞死自己,真可以不费吹灰之力。
王照松也觉得亮子是手下留情了,因此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情况下,不会再去和亮子硬拼,暂时相安无事对自己最有利。
当然,对歪嘴周就不会那么客气了,每每想起那挥刀砍下的狠劲,王照松气得就直骂娘。歪嘴周也感到王照松不会轻易放过自己,那天跑出来之后,就准备离开。
可是晚了一步,瓜哥带着一帮人很快就冲到他的住处,不由分说绑了就走,拖到王照松面前。
“歪嘴周啊歪嘴周,你他娘的,还真砍啊!”王照松说着,一脚就踢了过去。
“松哥,也是万不得已啊,不砍那亮子不放过我,我......”
“要你吃屎你也吃,怂货!喊你过来好吃好玩伺候着,就是这样报答大哥的。”王照松越说越来气,又是一脚。
“松哥,我错了!要杀要剐由你吧。”歪嘴周嘴上这样说,心里也意识到了,这王照松就是一蠢蛋,搞钱不成惹了一身骚,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被算计了,当什么大哥。
可是现在落在他的手里,轻易脱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,只能先服软,脱身再说。
“我杀你剐你干什么,你当时怎么对我下手的,现在就怎么对自己吧。”王照松使了个眼色,瓜哥从身上抽出一把匕首,丢到歪嘴周脚下。
一小弟帮歪嘴周解开手上的绳索,瓜哥盯着他,“自己动手,还是叫哥们帮忙啊。”
歪嘴周自知难逃一劫,一咬牙,拿起刀手起刀落,“啊”地一声斩断小手指,狠狠盯了王照松一眼,“我可以走了吗?”
王照松心中一惊,这歪嘴周还真是狠角色,那就到此为止吧!挥挥手,转过身去,歪嘴周咬着牙趔趄着离开,后来不知去了哪里。
……….
这金科长一行换到贵宾房,马上开战,金科长急于想验证亮子教给他的方法是否灵验。亮子在一旁看了几局,感到没什么意思,独自坐到茶几边泡茶,自斟自饮。
亮子心中思量,这王照松今晚会不会露面?不至于搞什么名堂吧!正想着,服务生端着一大盘水果进来,后面跟着的竟然就是王照松。
只见王照松快步走向前来,“亮子兄弟,不好意思,刚才有点忙,怠慢了。你来也不打声招呼,要不是碰到,可就委屈在普通间玩了。”
亮子站起来,看着王照松,“王老板,生意不错啊!朋友带我过来的,怎么好麻烦老板你呢!”
“兄弟,这就见外了啊!你能来,是看得起我这老同学啊,有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。”王照松比之前看起来沉稳很多,放低自己,客客气气的,就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。
亮子当然明白,眼前的只是假象,这王照松心里想什么,自然清楚。都说没有永远的敌人,只有永恒的利益,这话对罗总之类的人合适,与王照松的恩怨是解不开的了。
麻将台那边,金科长胡了一把筒一色,显得有些兴奋,“杨老弟,你是我的福星啊,看来以后得带着你来才行,连输几天了,今天报仇雪恨。”
其中一个,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金科长,是不是哪位高人指点,手法看不懂啊,一把都没胡到,见鬼了。”
“见什么鬼,是昨晚干什么坏事了吧。”金科长调侃道,众人哈哈大笑。
王照松看过去,小声说道:“这叫金科长的是你朋友?”
“对啊,他喜欢搓搓麻将,叫我过来玩一玩。”
王照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难怪今天他手气今天这么好!你怎么不玩几把,想捞一点,我来安排。”
“王总,你是话里有话啊!我不是杨义,没有这个水平,再说对这个不感兴趣,只能赚点苦力钱。”
“哈-哈!真人不露相,别谦虚了!以后想玩随时过来,保证让你满意。”
“行,王总,你去忙吧,今天不是周末,估计他们也玩不了多久就会走。”
王照松陪着笑脸,唯唯诺诺离开了。对于王照松的示好,亮子心里是警惕的,今天误打误撞来到了他的地盘,想必一开始王照松也是吃惊的。
直到假惺惺和亮子套了一阵近乎,才确信亮子今天确实是陪朋友来玩,别无他意。此之前,在电梯见到亮子的时候,第一反应是会不会来搞事,特意叫来瓜哥,加派人手在四处巡查,以防再吃哑巴亏。
王照松走出包间,与站在外面的瓜哥耳语一番,只见几个人迅速撤离。亮子虽然不知道外面的具体情况,也能猜到,王照松笑脸的背后是一定有动作的,毕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