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边出声道。
“好,本驸马知道了”。
柴赢放开老鸨,大步朝着楼上走去。
“见过驸马,驸马请,老爷已在屋内等候”。
柴赢走至三楼一包房之前,门口站立的两个侍卫对着柴赢躬身一礼,推开包间房门。
“下官见过崔尚书令,大人相邀,下官不甚荣幸,来迟一步,还望崔尚书令莫怪”。
柴赢走进房门,看着已在主位端坐的尚书令崔易,拱手抱拳一礼开口道。
“武卫大将军不必客气,来,请坐吧”。
崔易一袭青袍,头发胡须整理的一丝不苟,目光语气略有深意的对着柴赢开口道。
“好,多谢崔尚书令相邀,不过不知道崔尚书令今日邀请下官所谓何事?”
柴赢听着尚书令崔易的称呼,眼中一道精光一闪而过,也不再客气,直接大马金刀端坐,开门见山道。
“今日邀世子前来,也没什么大事,老夫与你父亲北凉候,也算老相识了,想当初…罢了,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,你进京的时候你父亲北凉侯有没有和你提起过老夫?”
尚书令崔易面容和蔼,说话不急不缓,语气如沐春风让人倍感亲切,加上外表样貌气度不凡,对着柴赢缓缓出声,看得柴赢双眼微微一凝。
“这倒是没有,下官进京的时候事出突然,走的比较匆忙,父亲很多事情可能没来得及交代”。
柴赢微微摇头,语气表情仿佛有些尴尬。
“哈,看来是与你父亲多年不见,感情淡了,唉…不过你进京这么久,老夫朝中事务繁多,还没和你单独见过,说起来也算是老夫的不是,今日正好有空,所以老夫特地约你前来好好聊聊…”
尚书令崔易眼睛一直注视着柴赢,听闻柴赢话语,眼中眸光一转,面色有些唏嘘之样,随即面色一转,有些歉意的对着柴赢开口道。
“多谢崔尚书令”。
柴赢一副受宠若惊之样,对着崔易拱手开口道。
“不用那么客气,老夫和你父亲的关系,你也算是老夫半个子侄,唤一声伯父即可,之前可能你不知晓,但以后在这京城,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来找老夫,不过贪赃枉法的事情可不能找老夫…”
“哈哈,开个玩笑,原本老夫还想着如何帮北凉侯提携下你,但今日一见,世侄已经是朝廷的武卫大将军,皇上眼中的红臣,恐怕也不需要老夫帮忙了…”
“老夫见故人之子,一时情难自禁,话说的有点多了,世侄莫怪,来,你我叔侄共饮一杯”。
尚书令崔易脸上满是亲切,笑意盈盈的看着柴赢,脸上浮现回忆之色娓娓说罢,忽然带着些歉意,拿起桌上酒杯,对着柴赢邀请道。
“那小侄就多谢崔伯父了,小侄也就是运气好,误打误撞立了一个功劳,加上托了公主的福,得皇上赏识,崔伯父乃朝廷百官之首,以后小侄还望崔伯父多多提携”。
柴赢端起桌上酒杯,低于崔易,面色谦虚开口道。
“世侄太谦虚了,天下之事哪是什么侥幸,那蜀王如此人物,也栽在世侄手中,世侄必然是有真本事在身,不光皇上和老夫赏识,连大司马都相邀世侄府上做客…”
“世侄可能不知,那谢司马乃天下望族陈郡谢世出身,又是朝廷大司马,掌天下兵马大权,真正的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比老夫这虚名的百官之首权势还要大上几分…”
“这么多年,能得谢司马相邀,上过大司马府做客者,寥寥无几,那司马府可是连老夫都没去过,世侄能被谢司马亲自相邀,说明谢司马是十分看好世侄啊,让老夫都羡慕不已”。
尚书令崔易眼中满是赞赏看着柴赢,面色还带着些羡慕,语气唏嘘娓娓道。
“崔伯父抬举小侄了,小侄也不知谢司马为何突然相邀,稀里糊涂的就去了,还没想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这么多说道,崔伯父,小侄应该没有什么失礼地方得罪了谢司马吧?”
柴赢闻言面色有些按耐不住的欣喜,随即又有些诚惶诚恐的对着崔易询问道。
“谢司马乃大人物,平常小事也应当不会与世侄你计较,不过谢司马心思难定,忌讳不少,世侄你年轻不懂,恐怕难免有冲撞的地方,世侄你把谢司马和你所聊内容跟老夫详细说说,老夫可以帮你参考一下…”
崔易看着柴赢表情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之色,面色思索一番,随即仿佛有些担忧,语气更加亲切的对着柴赢开口道,说罢又突然想到什么,语气郑重的接着道:
“当然,世侄方便的就说,不方便说的就算了,免得让世侄你为难,也恶了谢司马”。
“回崔伯父,是有些不太好说…”
柴赢面色有些为难,眼睛紧紧盯着尚书令崔易,见崔易微微急切有些按耐不住想开口了,才面色有些惶恐的接着道:
“但小侄又怕什么地方不知冲撞得罪了谢司马,还是说给崔伯书听听,崔伯父帮小侄提点一下吧,但崔伯父,谢司马跟小侄说的事,事关重大,小侄跟崔伯父说了,崔伯父可千万不能往外传”。
柴赢说完目光紧紧盯着崔易眼睛,仿佛有些担心其外传。
“世侄放心,老夫什么人,再说,事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