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伤到骨头。”
“嗯。阿鸣是你四叔唯一的孩子,不能有什么闪失。”
“伯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
“有数就好。”老人嗯了一声,随后睨了眼宫尚,混浊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,“是这
小子开的枪?”
康成点头:“是。”
“没有开枪打回去?”老人见宫尚全须全尾,身上连块淤青都没有,很是不满。
康成“呃”了一声,不知道怎么回答,一张老脸满是尴尬。
总不能说,他被一个年轻后生给威胁了,所以才没开枪打回去?
这太丢人了!
“拿枪来!”老人见他支吾着话都说不出来,瞥了个“怎么那么不争气”的眼神过去,然后厉声嚷着要枪。
康成看了眼宫尚,倒是没怎么迟疑,把别在腰间的枪给递了过去。
阿勇的心一下子跳到嗓子眼。
这老家伙把他们大老远喊来,不会就是亲自给他们喂枪子吧?
阿鬼也是心下一紧,愈加后悔刚才宫尚他们没逃走,错失了良机,让他们再度陷入危险当中。
而宫尚却是气定神闲得很。他并不害怕,这枪最后会不会扣动板机。
他只是有些奇怪。既然请他来,还特意让自己的管家在外面相迎,连蒙眼睛这一步骤都省略了,也算是诚意相邀,可为什么见了面,一言不和就要举枪相对。
这不符合常理。
宫尚觉得,现在的恶意和前面表露出来的善意有着强烈冲突和鲜明对比,他想如果这老头没有严重的精神分裂,那便是请他来的跟他不是同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