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时间工作太忙了,医生说他免疫力低下,感染风寒就一直反反复复没好,这两天都没怎么吃东西,中午空腹吃了些感冒药。
“你们惯着他干嘛,小感冒而已,还不肯吃东西,矫情。”乔宝儿阴沉着脸骂了句。
随即吩咐方大妈去了些小米南瓜粥端上来,一开始乔宝儿还有耐心地询问那病患,“你饿不饿?”君之牧躺尸在床上裹着被子一动不动,好像病地懒得说话。
乔宝儿一瞧就来气了,猛地一掀被子,“……君之牧,你就普通感冒37度而已,你矫情个什么劲,你身体还有哪不舒服?要么,你就去医院睡病床,要么你就现在立刻马上爬起来,把那碗小米南瓜粥给我喝了,然后吃药。”
乔宝儿这么一顿操作,端着小米南瓜粥进来方大妈都被震惊到了。
果然是别指望乔宝儿像个贤妻良母温柔的哄丈夫吃药,那是不存在的。
方大妈快手将那小米南瓜粥放下,一点也不敢打搅他们夫妻相处,君之牧从床上爬坐了起来用那慢吞吞地速度喝粥,乔宝儿在一旁继续说他病傻了,他全程没有反驳半句。
平时君之牧太强悍,总是给人一副不太疼不会倒下的感觉,如今他乖乖地病了,让乔宝儿感觉挺意想不到。
见君之牧真的把粥喝了,老实把药也吃了,她莫名有点不好意思,别扭地开口,“书房的床,你不是说睡不习惯吗,回卧房睡,就这点小感冒我不怕传染。
”
“你之前不是说,不想看见我……”
君之牧喝过粥吃了药,嗓音也没那么哑了,低沉沉地提起了旧事。
乔宝儿在心里抓狂,是不是生病的男人特别小气。
竟然还惦记到现在。
隐约记得,大概是两个月前,君之牧蛮不讲理地驱赶了司马安,他不尊重她朋友,一气之下,说了句,‘别让我看见你’之类的话,结果这前后两个月,他们真的没有碰过面。
“我错了行了吧,赶紧回房去睡觉,现在很晚了,早点睡。”乔宝儿看在他生病的份上,只能自暴自弃的认错。
君之牧被牵着手带回了主卧房,还是乔宝儿给他掖好被子。
乔宝儿这趟长途旅行一回到家里熟悉的大床就睡得昏天暗地,直到中午她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,君家这样的豪门,大家原本应该有许多规矩,但人丁少,这几年连老爷子也懒得立规矩了,由着她。
君之牧大概是昨晚喝了些粥吃过了药,他的感冒竟然全好了,早晨六点醒来,整个人神清气爽,拿了温度计量了好几次,36度5,体温恢复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。
有一种很莫名地气闷,他果然就是很难生病的体质。
君之牧看了看身侧那睡颜乖顺的女人,再看了看手上的温度计。
方大妈一大早神色古怪,吩咐下面的人搬好几大桶冰块上楼,君之牧也没说什么用途,只是方大妈隐隐觉得,这事不能说。
就在乔宝儿在床上安心睡眠时,君之牧在浴室里锁上门,他狠狠地泡了五个小时的冰浴,冷得他全身紧绷地哆嗦。
等君之牧销毁了所有的冰块证据,再钻进床被里,他浑身的肌肤都在冒着寒气。
乔宝儿在睡梦中都梦见自己去了南极,她被寒醒了。
“你怎么全身都在发冷?”乔宝儿一个侧身,伸手触摸到君之牧的胸膛那是冰冷冰冷一片,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,因为看起来君之牧的唇色都有点像冷地泛紫。
睡了一觉,他怎么病得好像更加严重了。
“去医院?”
“不。”君之牧跟耍什么小性子似的,抓被子就往自己身上紧裹。
这般模样在乔宝儿看来,君之牧好
像是冷的发抖,裹紧被子在取暖似的,还真的有一点可怜样。
乔宝儿脸色终于有了点担忧,火急火燎的喊了方大妈,叫家庭医生过来。
果然这人拒绝见医生,君之牧态度强硬,谁也奈何不了,医生也没敢靠近,“是不是病傻了啊。”乔宝儿怒地又骂了他。
反正君之牧就裹着被子,嗡声嗡气,让他们全部都滚。
那也只有乔宝儿能近他身,给他大爷安前马后地照顾,哄他喝粥喝水,量体温,还钻进被窝里给他暖身子,君之牧搂抱着她娇软的身子一点也不客气,乔宝儿倒是被他那一身的寒气冻地抖了一下。
她无论怎么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君之牧全身这么冻,好像他整个人掉进冰窟里去似的,连医生也百思不得其解,只有方大妈脸色很复杂地杵在一旁半句不敢多说。
很少能见到君之牧脸色苍白病弱的模样,乔宝儿被他当抱枕搂着,她睁开眼,打量着一下这近在咫尺的英俊男人,伸出手指触碰了一下他有些干的唇瓣,又玩闹地捏了捏他耳朵。
其实乔宝儿在国外玩的一个月也有想他。
最后那天她们去了挪威游玩,当她看见那漫天如梦如幻的极光时,她脑子几乎是下意识地打开了君之牧的通讯页面,喊了句,‘君之牧,你看,这是极光’。
这种刻在大脑里的本能,看见了能让她怦然心动的东西,就想到的第一个最愿意分享的那个人是君之牧。
可惜是的,当地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