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子出动两百余水军好手,没有水军战船在此,根本不可能。
这是他们事先埋好的一步,准备后面用出来出奇制胜的棋,就这么给明牌了。
吕衙不说话,不理何德的斥声,骑马亲自去看河岸。
“你看什么!你个废物..........”
“何德!”关山衣呵斥何德:“好了,现在不是追究责任内讧的时候,得想对策!”
何德怒怼关山衣:“想什么对策?我们最后一步棋也都暴露了!敌我双方陆军兵力相当,因敌军有了水军前来助军,导致我方士气低迷.........”
“全靠主公与那敌方大将梁峰原打的难舍难分,这才稳住了我方士气!看着吧,我军这水军暴露,敌方水军必会行船过去攻打!”
何德话声还未落,便听吕衙道:“敌方水军已经过去了。”
吕衙此话一出,原本在争吵的何德与关山衣同时转马走出包围圈,远眺交战点后方河面,便见权军楼船周围拱卫的四艘蒙冲船,已经动了三艘,一同往分支水域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