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煦展齿一笑:“正有此打算。”
虞沟生开心地展颜欢呼:“太好了,沟生又要和林姐姐在一起了。”
吴煦挑眉:“你就这么离不开你师妹?”
“是啊。沟生下次见到林姐姐,一定又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了。”
“哦,什么好玩的事情?”吴煦如今也学会不讲究逻辑,顺着虞沟生的思路问话了,这样才能从她嘴中探问到一些意料之外的消息。
虞沟生听吴煦如此问,摇头不答,睁着一双白眸同情地看他:“沟生这次觉着好玩的事,吴大哥应是觉着不好玩的。”
吴煦被虞沟生这同情的眼神给看笑了:“作何这般看你吴大哥?又在胡思乱想什么?”
虞沟生捂住嘴,更加坚定地摇头道:“沟生是不会告诉吴大哥的,休要再问。反正后三日的天气都是烈阳当空,炎热难当的,吴大哥还是莫要再急行军了。”
“嗯。”吴煦早已更改战策,准备在此驻扎多休整几日,含笑应允。
“三日之后的天气,沟生需到了时间才能再行测算。如果现在就测算的话,一定是不会准的,没有参考的必要。”
吴煦见虞沟生不答他前面的问题,反是主动说起了正事,略感意外。
什么事还不能与他说?
会比她瞒着自个是女儿身,宁愿与一堆男兵同寝,还不能说?
想到此,吴煦不由眯眼,目露审视地打量站在面前的虞沟生。
虞沟生被吴煦看的心虚,不想再待在这里了:“吴大哥,沟生这里还有重度中暑的士兵要治.....吴大哥要是没有其他事要问,沟生就先行告辞了。”
吴煦见虞沟生实在不愿说,也没再强逼,很是君子地挥手让她走了。
吴煦看着虞沟生忙不迭跑走的背影,摇头失笑。然而到了第二日,他就笑不出来了。
翌日下午,林知皇便带兵赶到了吴煦前军临时扎寨的驻军营。
吴煦接到消息,带人出来迎兵汇军,当头就见到了骑马立在队首,身着赤金战甲,犹显英姿飒爽的林知皇。
“你?”吴煦狐疑地看着骑在高马上的林知皇。
林知皇骑在高马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站在十步开外处的吴煦,展颜笑道:“吴大将军,别来无恙啊。”
吴煦深觉林知皇气质大变,整个人都瞧着锐利不少,但仍是下意识地问:“你手好了?不是,你会骑马?”
“会啊。”林知皇骑在马上,含笑下望吴煦,慢条斯理道。
“不对,你怎会骑马行在队首?简直胡闹!”
因林知皇向来喜欢胡闹,有了前车之鉴,吴煦虽觉眼前的画面让他有些难以理解,但有对她的固有印象在,也没因此有太大的反应,更没有太大的联想,只是皱眉呵斥林知皇。
这林娘子古灵精怪,他留下的亲兵队长弹压不住她,让她胡闹了起来,是大有可能发生的事。
随行过来迎接后军,此时就站在吴煦身后的一众将领,皆对林知皇这着甲出现的女子摸不着头脑,这会已是悄悄小声议论起来。
林知皇之前常待在帅辇中,少有出来时,除了个别几名将领,都没人见过林知皇,只听过吴煦藏了一美人在帅辇中的传闻。
一众大小将领中,就站在吴煦身后的黄洋与陆柄知道究竟发生了何事,这会并没有加入讨论中,只沉默的站在吴煦身后,一脸同情地望着他的背影。
“吴大将军说笑了,本王乃主掌此军的帅,行在队首岂能算胡闹?”
主掌此军的帅?本王?
吴煦的思绪因林知皇此话打结:“.......你?王?”
虞沟生这时也听到了消息,从驻军营内赶出了来,迎面看见着赤金甲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林知皇先是开心地跳脚,而后转眸看向正站在林知皇马下不远处,一脸呆滞的吴煦,面露同情之色。
林知皇从怀中掏出主掌兵令符,朝站在吴煦身后的一众大小将领扬高声线,威严道:“还请诸位将领移步至主帅帐相谈。”
林知皇此令符一出,众将皆哗,吴煦与其副将箫铛立即色变。
陆柄与黄洋见吴煦与林知皇马上就要闹起来了,忙清理现场,带着其他一众尚还不明白发生何事的众同僚,往主帅帐方向移步,将此处留给吴煦与林知皇。
不过半刻钟,驻军营门口就被清了个干净,只剩下了林知皇,吴煦与其副将箫铛,还有护卫林知皇安全的花铃与一众青雁军。
吴煦额角青筋暴起,看着手持主掌兵令符的林知皇,哽声:“你......”
林知皇不等吴煦将话说完,面上就露出了诚挚的歉意:“吴大将军,十分抱歉,非是本王这段时日不愿坦诚相待,而是情势所逼,为了安全故,只得如此了。”
副将箫铛这时才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指住骑在马上的林知皇惊声道:“你...你!你乃权王?”
花铃见箫铛以手指林知皇,当即喝道:“放肆!”
箫铛暴怒:“好个权王!倒是会伏低戏耍于人!这段时日真是辛苦您了,说到放肆,末将这段时日也都放肆这多回了,也不差这一次!”
花铃见箫铛怒喝林知皇,旋枪拉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