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。
程寅吃痛地拧了拧眉，他用手指在戚宁掌心划拉了几下，然后才松开她的手。
没过一会儿，程寅站起身出了包厢。
他刚才在戚宁掌心写下了两个字：出来。
戚宁端起酒杯抿了一口，坐在位置上没动。
她瞥了顾兆庭一眼，有人在和他套近乎，他正在应对，没空留意她。
戚宁又抬眸看了对面的吴思娜一眼，见她在和林佳敏说话，好像并没有因为刚才的发现而有任何异样。
戚宁犹豫了好半晌，考虑到她要是不出去，不知道程寅又要整什么幺蛾子，她还是起身出了包厢。
她反手合上包厢的门，却没在外面发现程寅。
“人呢。”戚宁纳闷地嘀咕了一句。
“宿主，程寅在步梯的楼道口。”系统提醒道。
戚宁闻言，便往那个方向走去。
她刚走到楼梯口的位置，就被程寅拽住手臂拉去了楼道里。
好在戚宁早就知道了，否则非得被吓一跳不可。
戚宁推开程寅：“叫我出来干嘛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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