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请问道长:任何一个天师道信徒忽然不愿意信天师道了,可不可以随时离开?不论他是什么身份。”
道士怔了片刻:“自然不能。”
“我再问你,一个孩子,父母兄弟亲眷都是天师道子弟,他自己不愿意信天师道,他的父母兄弟亲眷会不会待他如初?”
“自然不会。”
“却又来!”贾琮摊手道,“这叫做不信教自由。我们道家简而言之就是,你爱信不信,不要打扰我。反之,我也不打扰你。这位道长,恕贫道不能喊你一声‘道兄’。我们不是一路人。”
道士冷笑拱手:“告辞。”
贾琮挥手:“不送!”
道士拿起脚来就走。贾琮心中暗数:一,二,三!道士转身回来了,依然冷笑道:“贾先生与裘大人只怕要徒劳一场。”
贾琮微笑:“非也,我们必能剿灭天师道。一如剿灭弥勒教。”
道士面色一变:“弥勒教显见是出了叛徒。”
贾琮哈哈大笑:“我明儿就去劝王爷把赏金翻一倍,倘若下个月还没有人来告密就再翻一倍。道长,我比你知道人心。相信我,重赏之下必有叛徒,万古不变。”乃从案头随手拿起一块寿山石的镇纸交到他手中,“道长不如同我打个赌,赌王爷出到多少钱时那位叛徒能现身。”
道士咬牙道:“倘若有那一人,他必有命拿钱没命享!”
贾琮微笑道:“放心吧,我们会保护好他的。世界这么大,西洋南洋东瀛北美,他想去哪里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