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情,立时道:“就这么定了!你去撺掇刘侗的儿子,让他跟我们王爷混。放心,南美那么大,总少不得他的好处。”
贾琮点头:“好说。晚生凭这三寸不烂之舌,定然说服他奉吴王为首。鲁国虽比不得秦国大,也不小了。你们王爷再随便拉拢几个小国,声势便不会弱于燕王。”
卫若蘅白了他一眼:“你这个刁滑的,个个都讨好、个个都不得罪。”
贾琮摊手:“这叫互惠互利!我还不是为了民族千秋万代?”
卫若蘅哼道:“罢了,谁不知道你三太子是下界救世的。瞧瞧你们大佳腊,满大街的风火轮。”贾琮怔了怔,猛然明白他说的是自行车,哈哈大笑。
卫若蘅本是为着询问庐王之事而来,不想三言两语的便说明白了,还替吴王预捞到了鲁国做跟班,顿觉差事完成、浑身松快。乃看了看陈瑞文。
陈瑞文咳嗽一声:“琮三爷,我这趟来台湾府,乃是为着你与舍妹的亲事。”贾琮闻言怔了怔,打量他几眼。陈瑞文苦笑道,“三爷就不用装模做样了。我旧年已回过京城,细问过当时经过。三爷必是知道舍妹身份的。只不知她平白的怎么就恼了。”
贾琮本欲接着装不知道、憋死陈瑞文。这会子忽然不知哪儿来的脾气,冷冷的道:“你说你是瑞锦的哥哥?”
陈瑞文缓缓点头:“我是她哥哥。”
“你为她做过什么?是保护过她还是照顾过她?是安慰过她还是体谅过她?凭什么自称是人家哥哥?”贾琮把脸子往下一撂,站起来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