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会嫁入邓家。”他顿了顿,“自古以来,巫蛊乃后宫后院大罪。”
那白面汉子立时道:“你疑心何财主这是捣鬼儿、替他外甥女陷害苏大人的另一个庶女?”
这会子三鲜面也上来了,董生捧着面美滋滋吃了一口,道:“各位想想,倘若那三位道长没有被当贼抓住,后头会如何。记着,他们是何家出五十两银子请的。五十两白花花的银子呐~~”又吃两口,“哦,这个何财主是个财主,苏大人另外那个庶女没有一个有钱的舅舅吧。”
白面汉子哂笑道:“这个也不过是近几年发的财,暴发户罢了。”
董生道:“那我敢说,苏家内院还不定让这个何财主的姐妹收买了多少仆妇,给人院子里埋个巫蛊娃娃容易的紧。”
有个一直不曾吭声的玄衣男子闻言笑了下,道:“董先生是不是高看那暴发户了。”
“嗯?”董生侧头看了看他,“兄台有何高见?”
那男子道:“在下以为,那姓何的和他妹子皆非高屋建瓴之主,董先生方才说的这些皆是以才子之心度蠢材之腹。巫蛊是巫蛊,却并非朝着苏大人那庶女去的,而是朝着苏大姑娘去的。”
“啊?”董生撂下筷子,“这位兄台,您逗我玩?那苏大姑娘可是荣国府的半个小姐!”
玄衣男子道:“听闻苏大姑娘来荆州后还如在京中一般奢靡,却半分不肯送些衣裳首饰给苏大人的小老婆并庶出妹子。”他顿了顿。
董生忙着吃面,白须汉子便忍不住问道:“那又如何?”
玄衣男子慢慢的道:“羡慕妒忌恨,还有贪婪。就如同邓家以为,只要把苏大姑娘娶回去、就能得到巧克力方子和荣国府相助一样;那何财主的妹子也觉得,只要把苏大姑娘搬倒了,她的衣裳首饰体己甚至婚事都能变成自己的和自己女儿的。他们都没想过自家可有没有那么大的福分。”他摊手道,“不要觉得奇怪,傻瓜们就是这样想的。”
董生咬了几口面思忖道:“好像也有点道理。”过了会子又笑,“邓家与何财主的姐姐,这类比也生动贴合的紧。一般儿不知道自己的斤两。”白须汉子那脸登时涨红如猪肝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