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道,“旁人怕也拦不住。”
曹先生急的跌足道:“难道就没有法子了么!”
那同僚本是来寻他要法子的,闻言怔了片刻,苦笑了几下,道:“如今先想法子救静得大师出来才是。”
曹先生心道:若是那小子招供了,逃跑才是正经,哪有闲工夫去救和尚?又一想,倘若那小子当真什么真话也没说呢?他老子娘媳妇都在我手里捏着。他若不挂念家里,一走百了便好,何须再来此一信?思前想后的,便乱了心念。同僚再提醒一声:“曹先生,先救静得大师。”
曹先生赶忙收敛心神,想了想道:“既然贾琮是道家的,救他也不难。自古以来佛道纷争多少回了?秦王疑心静得别有用心,他但凡不是别国细作便好脱身。只说贾琮是个有来历的高道,他恐怕此人下界兴道贬佛便好。除去了贾琮便是去了道家一颗要紧的棋子。”
那同僚听罢一想:“避重就轻,保不齐也是个法子。”
曹先生道:“咱们眼下的人手砸牢反狱怕是艰难,只能想这些法子了。”同僚轻叹一声。
合着秦王临时要追贾琮便是受了曹先生他们一个同伙的撺掇。那人是个高僧,当日匆忙去见秦王,只说贾琮此来替王爷招了大难。秦王素来信他,一时让他说迷糊了,便打发人去追。其实追兵走了不到半日他忽然明白过来——有些荒唐。可兵马已经走了!眼下折损了将领又丢了颜面,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