扰。”他指着贾琮腰上系的荷包道,“敢问这个荷包是何人所做?”
贾琮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实在没料到打探这荷包的是他!乃侧头觑着柳四道,“是陈姐姐去外头买来的。”
“买的?”柳四道,“你们家不缺做针线的人,怎会去外头买荷包?”
贾琮道:“陈姐姐忙的紧,这么磨人的活计我也不愿意她做,梨香院又没丫鬟。前些日子她在别处见了极好的针线,那位大嫂说是买的,她便去卖处瞧瞧、顺手买了几样回来。”乃欣慰道,“她是越来越像寻常的女子了。”柳四默然。贾琮又觑了他一眼,“喂,柳四爷不像是会打听荷包之人呐~~又不是女人。”
柳四拱手道:“多谢。”爽利转身回去了。贾琮大模大样伸着脖子满面好奇,直望着他关了门方翻身上马。
贾琮回到梨香院才刚吃了盏茶,陈瑞锦从外头回来问了问经过,也微惊:“若是柳四,他的孩子那么小?”
贾琮道:“干这行的,晚婚晚育也说的过去。他还有几分像活人,保不齐有什么难处。”
陈瑞锦思忖道:“既这么着,早晚会来寻我的,此事不急。”乃推了推他,“歇会子就走吧。”
“啊?去哪儿?”贾琮瘪瘪嘴,“我今儿还想懒着呢。”
“去见见司徒磐。”陈瑞锦道,“方才我同宝二奶奶商议了会子。既是燕国要办义务教育学堂,女学也可办起来。若建安公主愿意就给她管着;若没兴致做这个,烦劳她挂个名头,想来她也肯的。”
贾琮眨眼:“你们妯娌俩整个上午只商议了这个?”
陈瑞锦含笑道:“养生堂的女孩儿要学的东西怕是与寻常人家的女孩儿不同,荣国府的宝二奶奶出钱另外建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