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监过来。
王太监跪在地上大呼冤枉:“奴才何尝向粉头泄漏了要紧事!”
太皇太后冷冷的道:“哀家只问你,可曾去过花楼。”
王太监迟疑了会子,垂头道:“曾因好奇去逛过一回,只一回罢了。且并不是那明春楼。”
太皇太后哪里会信他?扭头看王江氏。王江氏奏道:“那些粉头所言‘王老板’身形容貌口音样样都对。”
王太监苦笑道:“奴才想来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王江氏道:“或是碰巧有另一个王老板,身形容貌与王公公逼似也是有的。”
王太监猛然道:“不错!天下之大无奇不有,得此巧合也未可知。”
王江氏道:“只是不知何以那个王老板碰巧也在芝麻巷开面馆,碰巧还与隐凤居之掌柜的熟络。”
“罢了罢了。”太皇太后这会子已认定王老板逛窑子信口说了许多不该说的,偏自己身边不能没有护卫,只得强咽下这口气去。“此事不提了。戴权,依你看理国府是怎么回事?那个姓高的又是怎么回事?”
戴权皱眉叹道:“理国府怕是当真盯上隐凤居了。”他二人遂商议起来。
王太监一直跪在地下没人喊他起来。他也知道太皇太后已认定了就是自己出去风月泄漏消息,心中委屈又不知如何剖白才好。暗暗叹道:今日才知道柳家之冤,何等憋闷。杂家是太监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