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我问他,此信可是曹贼逼迫今上写的。他道,曹大通那草包没本事收服他。言罢便走了!虽不曾多言,那句话,我也不知怎么的就信了他去。”
司徒磐皱眉道:“那现在呢?京中乱得一塌糊涂,怎么三哥只在一旁干瞪眼?”
刘登喜道:“我也不知道圣人是怎么想的。后来也来过几回书信,除了那个人,还有另一人来过,也是个有本事的。二人皆不曾通名报姓。直至前些日子,他忽然来了一道旨意,命御林军回京,天津不要管。我等无奈,糊里糊涂在天津这么长的日子,又糊里糊涂的回来了。”
司徒磐愈发奇了:“各位王爷自顾自的把天下分了,他竟不管么?他想做什么呢?”
刘登喜叹道:“我老了,实在不知道圣人要做什么。”
冯唐也道:“末将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此事诡异的很,偏又见不着圣人真容,送来的书信、印信、虎符皆是真的。”
司徒磐埋怨道:“如今天下都已经乱了,他还神神秘秘的做什么。本来就根基不稳。”乃想了想,道,“既然刘公公遍寻天津寻不到他,他又说已经将曹大通收服了,会不会是他早已离了天津去别处?”
刘登喜道:“杂家也疑心过这个,只是一来没有证据,二来也不知他去了何处。”
甘雷在旁道:“会不会圣人受了伤不便移动,在养伤?”
司徒磐道:“养了这么久也该回京了,太医院的御医总比寻常民间大夫好些。”
几个人又猜了半日,分毫猜不出来。只得暂时散了,往各处安置兵卒、安抚百姓不提。
过了几日,天津有消息传来,曹大通领着他手下的兵卒从天津港登船离港,不知去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