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行是孙哥的地盘,又是龙哥罩着,他的人不敢进来抓我,我一直都躲在里面,给他发了分手信息后,就扔了手机,再也没联系过他,要不是你今天让孙哥把我送过来,我死都不会出银行大楼的。”
南溪叹了口气,“你也真够可以的,这么大的事,都瞒的严严实实,小产不是小事,你不能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,要好好养着的。”
“你放心吧,溪姐,我惜命着呢,毕竟月份小,我养了几天,已经大好了,等过几天放年假了,我想到庙里给宝宝做法事超度,期盼他下辈子投胎,眼睛能擦亮一点儿,别再找我们这种烂人当父母了。”
南溪心里五味杂陈,在缅甸这个阶级森严几乎无法跨越的社会制度下,像茵茵这样试图靠自己改变命运的人何其之多,又何其艰难。
像兰里夫人这种出身豪门贵族的顶级权贵,天然的优越感和不容阶层被底层人跨越和亵渎的思想,更是根深蒂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