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饭吃完,巴律和潘普两人坐在座位上各自看着自己老婆的睡颜,谁都不搭理谁,波哈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半小时后,春光满面的手下走了过来,拉开椅子坐了进去,猛灌一口酒,随后开口。
“哥,还是你厉害,咋想的,这主意。”波哈满眼佩服,“那个大堂经理,我把项链拿出来的时候,眼睛都直了,我说要送给她,当即就跟我去了房间,国女人这么开放的吗?”
“你知道个屁,这种见过世面但收入又不高的女人,最喜欢宝石了,占蓬以前拿这招不知道泡了多少女人,老子看都看会了。”
巴律不屑瞪了手下一眼,“你他妈上手了?”
“没,就摸了两把,我不敢,怕得病,这么随便的女人,不干净。”波哈如实回答。
“算你小子有脑子,怎么样,问出来了没?”巴律继续问。
“问出来了,她说大老板十天半个月也来不了一次,他的房产众多,没人知道人具体在哪儿,但是最近他和一个小网红打的火热,给她送了郊区的别墅,人八成在那边,我把地址都打听出来了。”
“嗯,干的不错,”巴律挑眉,“老子就说你是个吃软饭的料,还他妈不信。”
“我想吃软饭,你倒是给我找个靠谱的啊,”波哈眼睛睁的老大,语气里带着几分憋屈。
“滚,老子到哪儿给你找去,杰西卡你又不要,就你这德行,还挑上了,走走走,去别墅。”男人不耐烦拿了手机,勾手叫了侍应生过来结账。
一看账单,脸都绿了,“你们这破店他妈的怎么不去抢?老子吃的金子?一顿饭吃了十万美金?”
“先生,您的这瓶酒就要八万美金的。”侍应生面无表情。
巴律闭眼,太阳穴突突直跳,转头瞪着两个装死的手下,气不打一处来,“你俩给老子等着,波哈,你的奖金扣一半。”
他说完,迈腿过去结账。
“凭什么?又不是我一个人吃的,哥,你不能因为黑子是溪姐的人就不敢动他,光折腾我啊。”波哈都快气哭了,五万美金就这么没了。
“黑子,我告诉你,大家一起吃的,没有罚我一个人的道理,你承担一半,两万五。啥时候转我?”
潘普瞪了他一眼,“你是不是傻?找南小姐告状,这钱不就不用扣了?”
“不行,我哥会揍死我的。”波哈立时就怂了。
“那我就没招了,我的钱可都在老婆那儿,没法给你平摊。”
“你想得美,信不信我回去给你使绊子,让你进不来庄园?我还会给伏猜上眼药。不妨告诉你,伏猜为了这份工资,什么事都干的出来,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潘普无言盯着他,最后闭眼,“那我给南小姐打。”
“这就对了,吃一顿和顿顿吃还是要分清楚的。”
几人离开自由大厦,径直开车去了苏君泰的别墅。
……
大厦顶层私人豪华客厅,苏君持听完手下的汇报,挥了挥手,“下去吧。”
“佛爷,这次下的本够大的,连二爷都算进去了。”查牧笑了笑,拿起公道杯给对面的人添茶。
“他既然要查老二,就说明已经猜到了些什么,不拿出真线索来,没办法把他引过去。”
“我还是觉得,不应该杀了这个人,动了他,吴猛一定会疯狂反击,我们的目的是赚钱,不是惹上缅军政府这个麻烦。”
“如果换做别人,我可以留他一命,但是,这个人太阴险了,不能留。
我给过他机会,也给足了他诚意,但他不识好歹,和威廉一起算计我,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,我苏君持的钱,他有命拿,没命花。
至于吴猛,缅甸想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太多了,总会有人比他识时务,你说对吧?”
成熟稳重的男人,脸上没什么表情,神色淡淡,但是周身却漫上浓浓杀伐之气,如果仔细去看,他平日经常戴着的那串佛珠,今天并没有在手上,而是换上了一串嘎巴拉。
只有他身边的心腹知道,佛爷戴上嘎巴拉的时候,就是要杀人了。
查牧挑眉,“佛爷不愧是佛爷,杀伐果断,晚辈佩服。”
苏君持笑了笑,“查牧,不用给我戴高帽子,我知道杀了他的风险和后果,但是,行走江湖半辈子,我最讨厌被人算计,谁敢算计我,只要我还没死,就一定会弄死他,谁都不例外。”
查牧扯唇笑了笑,“那是自然,没人愿意被人算计。”
“你的货,第一批已经进了市场,卖的还行,第二批,等四国联合演习的风声过去,再出货,这样安全点。”苏君持说回主题。
“好,正好我明天出发去仰光”,查牧点头,“等我从仰光回了德黑兰,就让人大量投产新货。”
“我听说,你在墨西哥的弄了条线?”苏君持试探。
“只是把以前的老货放那边去卖而已,赚不来几个钱,比不得佛爷家大业大。”查牧扯唇,半真半假道。
“真的是后生可畏啊,我像你这么年轻的时候,还是个一穷二白的教书匠,天天跟一帮嫩小子打交道,查牧先生前途不可限量啊。”苏君持掀眸,
“查牧先生,还没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