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坐着喝酒,面色冷肃,一看就心情欠佳。
突地,他对面走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,气质成熟清冷,
“一个人喝闷酒?遇到什么事了?”白守业挑眉,看着对面多年不见的“熟人”。
薛鹏刀眉微簇,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“怎么跟你三哥说话呢,臭小子。”白守业嗤笑,摸了支烟出来。
“三哥?哪门子的三哥?你不是早就拒绝了和老头子的干亲?怎么又三哥上了?”
“人嘛,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,这么多年血水里滚出来,才发现老头是真的厉害,以前总跟他对着干,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,甚至对外都装作和他不熟,即使是这样,他也没怪我,在我被国际刑警追捕的时候,伸手绑了我一把。
这世上如果还有人能在乎我几分,给我几分善意,可能也就只有他了吧。”
“呦,没看出来,把自己亲老子扔鳄鱼池里,对着干爹当孝子贤孙,三哥,你还真让我大开眼界。”
白守业听着他的讽刺挖苦,低头笑笑,“还是个年轻。阿鹏,听哥一句劝,小飞那事过了就过了,谁也不想,干爹当年让他去大其力,也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,学学做生意,谁也没料到他会惹事丢了命。”
“哼!”薛鹏冷笑,“过了就过了?如果是你亲弟弟被人撞碎了脑袋扔街上垃圾堆里,你也会这么说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