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脸埋进柔软的蚕丝被中,低低的笑。
巴律追了进来,蹲在床边,趴到她旁边不远处听动静。
听了好一会儿,才判断出她在笑,拧着的心瞬间舒展,“南小溪,真有你的,笑什么?”
他一把将人翻了过来,欺身压了上去,两人额头相抵,亲密又暧昧。
“巴小律,你真的像个醋精。”南溪忍着笑道。
“那你就是作精,南小溪,我这心脏没被炸弹炸出毛病,尽被你吓出毛病了。”他泄愤似的咬了她嫣红的唇瓣一下,
“我就是醋精,我他妈现在看见一只公狗靠近你都浑身戒备,南小溪,我是不是病了?”
“嗯,是病了,病的不轻。”南溪调侃他。
“巴小律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草木皆兵的?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
“我怕你不要我,怕你离开我,老婆。”男人眼中满是复杂,“扎万那个狗东西说,华国的女人不会看上缅甸的兵痞子,我心里知道你不会,可是又怕时间长了,你对我不感兴趣了,觉得我没有华国男人好,又不要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