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。
德尤拉还好，她只是觉得有点新奇。
单哈利和德拉科确实浑身一颤，像是看到了汤姆·里德尔复活后穿着白天鹅的衣服在他们面前跳芭蕾一样。
这是比恐惧更可怕的东西。
普通的语言完全无法形容这样的感受。
“不，我宁愿斯内普院长讨厌我，不给我好脸色，都不愿意看到他对我笑，那实在是太可怕了。”
哈利的脸上满是劫后余生，仿佛真的见到了那样的斯内普。
德拉科也是一样的反应。
倒不是说他有多么怕那个从他小时候就给他当家庭教师的男人，而是让他去见识斯内普对他的和蔼，还不如告知他哈利掉了一半的头发更可信。
一旁喝茶的德尤拉仿佛接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消息，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，将茶杯放下。
这两个人的思考方式这么多年了还真是一点没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