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话？
苏蓉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，还有犹豫。
犹豫自己到底要不要再加大一点‘力度’。
苏蓉露出一丝笑容：“陈总还真是难得的正人君子呢，好啊，那等过完年，我就来陈总您的公司面试，就是不知道什么岗位比较适合我？”
她又把问题抛给了陈默，继续试探。
陈默微皱眉头：“岗位这一块，你如果擅长业务这一块，你倒是可以试试，还有人力资源？也可以。”
HR这一块，陈默想想还真没有一个抓总的人。
基本上都是各个项目各管各的。
但凭苏蓉的能力和资历，可还远远坐不上自己HR总监的位置。
“那就HR吧，希望在各方面都能够帮上陈总您，只要您需要。”
苏蓉说着话，这才缓缓起身，离开了陈默。
她给陈默一种可以为奴为婢的感觉。
只要陈默点头。
她都可以做到。
这女人的心机，为了达到目的……手段了得。
上一次，陈默有这种感觉，是在周雅求陈默放过林浩的时候。
周雅那属于特别的情况。
而苏蓉，给陈默的感觉，就是她想要做成的事情，那她就可以付出一切。
这个女人，有些狠。
对自己，真狠。
如果只是当下属的话，陈默会很乐意有这样一个为了成功不择手段的下属。
但要是有其他关系，还是敬而远之的好。
“那我不打扰陈总你了，早点休息，晚安。”
苏蓉端着洗脚水，动作缓慢的离开屋内。
似乎还在期待陈默改变心意，说出‘等一下’挽留的话。
可惜，在她关上门都没有听到陈默说一个字。
陈默看着关上的门，心情倒是有些微妙，然后直接钻进了被窝。
“苏姨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