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真的很怕,生理平时很正常,但看到麦花,立刻疲软。
女人那一脚让他产生阴影,留下了永不磨灭的恐惧。
老婆子一跺脚:“好!我跟你爹帮你,把她绑在炕上,然后你再跟她睡。”
她冲老头子使个眼色,两个人一起进屋。
此刻,麦花仍旧躺在炕上,哭得梨花带雨。
老两口一点都不怜香惜玉,抓上女人首先松绑。
然后拉动绳索,想把麦花绑在炕上,禁止她动弹。
这样,儿子才能成功。
哪知道绳子刚松开,忽然出事了。
麦花猛地一挣,抬手伸向炕头一个簸箩。
簸箩里放的是鞋样子,碎布条,针线,还有一把剪刀。
那把剪刀十分锋利。
麦花咬牙切齿将剪刀挥起,直奔老两口刺去。
一下,两下,三下!她自己也不知道刺了多少下。
房间里传来一阵阵惨叫声,鲜血四射。
大憨爹跟大憨娘倒霉了,手臂,后背跟屁股上被刺好几下。
每个伤口足足两寸。
直刺得他们嗷嗷大叫,抱头鼠窜,在屋子里转圈圈。
最后,老两口根本不敌,滋溜!逃回到北屋,一路跑,身后一路哩哩啦啦淌着鲜血。
“爹呀!娘啊!这日子没法过了!要人命了!!”大憨娘疼得死去活来,满地打滚。
大憨吓得不轻,赶紧冲进北屋查看爹娘的伤势。
麦花发现有机可乘,拎着剪刀跑出西屋,再次冲进茫茫的夜幕里。
“爹,娘,你们伤得咋样?”大憨心疼地问。
老婆子却一跺脚:“你个憨货,你媳妇跑了,还不赶紧追回来!!”
“喔喔!”大憨这才如梦方醒,同样冲进夜幕,奔着麦花逃走的方向追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