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。
是时候了,有些事也该让闺女知道了。
“娘,女人为啥要嫁人,为啥要生孩子?不生孩子行不行?”麦花又问。
大栓婶说:“不行!女孩长大都要嫁人,都要成家,生儿育女是责任,不然老了没人伺候。”
“那怎么才能怀上孩子?没男人是不是就怀不上娃?”麦花继续问。
这些问题好幼稚,大栓婶笑了。
她帮麦花系上裤子,然后拉上女儿的手,谆谆教导。
把自己这些年做女人的经验丝毫不留,统统灌输进闺女的耳朵里。
麦花听得脸红心跳,仿佛揣着十五只小兔子,七上八下的。
她终于明白,男人跟女人并不是睡在一条炕上就是婚姻的全部,还别有一番奥妙。
母亲离开后,麦花怎么都睡不着,辗转反侧,夜不能寐。
她立刻拿起炕头的字典,仔细翻查,寻找那些难以启齿的字眼。
尽管那些字眼解释得含糊不清,可她仍旧看懂了。
整个心就荡漾起来。
俺也是个女孩,早晚要嫁人,嫁给谁好呢?
我的白马王子又在哪里?
麦花把附近四个村子的青年统统在脑子里过滤一遍,最后选定了邢如意。
自己的身体只有如意哥看过,而且他英俊,有力气,还勇敢。
如意哥,俺的小哥哥,你怎么才能娶麦花过门啊?俺好想做你的女人。
“如意哥,快来娶俺吧,麦花都等不及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