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陈青峰拿走了洗手间里的牙刷,然后还从梳子上找到了一些头发。
这些都可以当做证据。
只不过那个愚蠢的女人不知道而已。
陈青峰跟着陆队长来到了厅长的办公室。
此时进来的时候,祁厅长也在打电话,看到陈青峰随手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“你今天去徐有的家里了?”
“报告厅长!我是去了,不过他的母亲已经把两名犯罪嫌疑人居住的地方弄了个底朝天,东西全都不见了!”
“有什么收获没有?”
“领导,我们正要汇报,陈青峰同志说他有办法,但情况比较复杂,我就把他带过来亲自向您解释!”
“有办法?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,能有什么办法?”
“报告领导,如果他们真是凶手的话,我现在有办法证明,如果不是的话,那!我的方法也可以帮他们洗脱嫌疑!”
“坐吧!这个案子首都的首长很重视,但咱们省这边也有一些不同的声音,现在咱们的工作很重要,必须严谨,今天的事情我不是批评你的,但太草率了!”
陈青峰接受了批评,随后说出了自己的主张。
不过说完之后,祁厅长却久久的陷入了沉思,没有回答。
“司法实践中还没有采用过的方法?这种方法法院的同志可以认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