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然已经猜透离王今日来绥宁伯府的目的。
他是想借着孙姨娘的事情与她悔婚。
苏安然在心中冷哼一声。
想得美,这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她费了多大功夫才得到皇帝赐婚,成为准离王妃。
就因为孙氏的糊涂事,就断送她的前程。
“殿下,”苏安然擦掉眼泪,声音虽然哽咽,但态度却很坚决。
“虽然我娘有些荒唐,但她这么多年对我爹忠心不二。”
“爱之深,责之切。”
“她就是太单纯,爱的太深才会让柴松这等奸诈小人既欺骗感情,又骗财产。”
“如果不是绝望到极致,怎会如此糊涂?”
“我和我母亲是一样的,都是爱上一个人,便会死心塌地的。”
“就像我现在对殿下,亦是如此。”
“殿下或许觉得我母亲荒唐,可是我却觉得我母亲可怜、可叹、可悲……”
“但凡我爹能对她稍微好一点,给她一点丈夫的温暖,她也不至于被骗的那么惨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苏安然说着便趁机钻进离王的怀中。
离王竟然没有推开苏安然。
绥宁伯确实是个混蛋,伤了孙氏的心,孙氏才会如此糊涂。
就像他伤了很多喜欢他的女子的心是一样的。
那些女子为了他也做过很多荒唐事。
自甘堕落,跳楼自杀,割腕自残。
确实,女人在绝望的时候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情。
那都是因为太爱那个男人了。
苏安然见离王已然心软,踩住他的脚面,踮起脚尖,吻住离王的唇。
丫鬟见此情形,匆忙间退出房间,将门关上。
房门关上之后,苏安然更大胆,小手瞬间滑到离王的腰下。
离王不禁发出一声闷哼。
苏安然放开离王的唇。
这就是她喜欢苏安然的原因之一。
她总是这么简单直接,目的明确。
离王的眼睛瞬间亮了。
苏安然钩住离王的脖颈,便将其拖进暖阁。
*
“离王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?怎么就……”陈氏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“夫人,您还不知道男人,都是下半身动物。”春花说道。
“原本离王就是个裤腰带松的。”
“一开始确实是来兴师问罪的,气势汹汹。”
“后来苏安然主动……”
“什么东西?”陈氏气得咬牙切齿。
“还以为今日苏安然会倒霉呢。”
“夫人,那现在怎么办?离王已经和苏安然上了床。”春花有些担心。
离王真是一点意志力都没有。
苏安然几句话就把他彻底哄住。
苏安然果然也不是一般人。
“应该没事。”陈氏也有点胆怯。
“毕竟,孙氏的事情已经够她焦头烂额,难道她还敢再把咱们揪出来?”
“家丑不可外扬。”
“我觉得他应该尽量掩盖,而不是告诉离王。”
春花也觉得陈氏说的对。
*
“离王去见了孙氏。”莫青岚得到了府衙那边传来的消息。
“是啊,殿下。”小六说道。
“孙氏如果继续关着,估计就只剩半条命了。”
“要不就让他流放吧?这种女人留着还有何用?”
“有用……”莫青岚说道,“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吗?”
“他死了不过是一条贱命,留着或许还能恶心别人。”
“将她从府衙牢房接出来,然后给她安排一处小院子住下。”
“此外再派几个人看着,别让她跑了。”
“她想去找柴松就让她去。”
“看着她,但也不要限制她的自由。”
小六明白莫青岚的意思。
“殿下,我知道,我这就去办。”
于是孙氏被从府衙牢房提出来,安置在一个小院子。
苏安宁不喜欢听到绥宁伯府的事情,莫青岚并没有告诉她,就按照自己的意思意思去行事。
*
离王与苏安然又是一夜欢愉。
早上起来两人赤身裸体搂抱在一起,已是日上三竿。
苏安然睁开眼睛,看着离王,满脸是羞涩的焦红。
“殿下昨天晚上是与我有话说?”苏安然柔声问道。
昨天晚上两人互相忙着啃食对方的身体,没来得及说话。
反反复复折腾了三四回,方才停歇。
停下来的时候,时间已经过了子时,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早上,太阳高挂半空。
离王想说,他是来和苏安然退婚的。
他知道自己找皇帝效果定然不明显,想逼着苏安然去找皇帝了结这场婚事。
可谁能知道,糊里糊涂的又滚了床单,而且还异常疯狂。
他十四岁开始和女人上床,到现在对女人早已失去了激情。
可每每在苏安然这里,总是会忘乎所以,失去控制。
一晚上折腾三四回,简直让他难以想象。
“没什么事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