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让顾芷溪对这个男人产生了生理性的恐惧,她一直不知道这个男人会有这么冷戾的时候,不管她怎么求饶他都不肯罢休,她几乎以为在某一秒钟动过杀了她的念头。
这样的花流景让她害怕,而一想到某一天他和那女人结了婚,她便感觉通体发凉。
如果说之前她还一直以那三年为力量支撑着自己,现在什么都没了。
她像一叶飘在水中浮萍,不知道能飘到哪,也不知自己能做什么。
手机彻底的坏了,她从温义的抽屉里翻出了一个旧手机,换上了自己的卡,勉强的开了机。
想来想去,她给徐老六打去了电话。
足有两个月没有联系,徐老六一接电话就忍不住嚷起来:“你是不是不想要那个东西了?不想要就早说,我明天就把那玩意给扔了!”
其实徐老六心底也没底,自从上次被花流景派的人教训了一顿,他就有些怕了,别看他平时一副泼皮的模样,可说是说,真的要做了他还没那个胆子,所以这两个月他一直都在等,等顾芷溪沉不住气来找他,果然,她就打来了,
“我可和你说,我是看是你妈的面子上才给你时间筹钱,你别再和我耍什么鬼心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