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发着烧,弱不经风,一脸无助,这简直是天赐时机,他靠过去,把女人的头轻轻拨
到自己的肩上:“你在发烧。”
顾芷溪的耳朵嗡嗡作响,什么也听不到,一时清醒一时糊涂,只感觉有人抬起她的手,也没力气挥开他。
杰克等不到回复,抬手撩开她耳边的头发,指尖划过她滚烫的皮肤,正待细看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混厚的声线破空而来。
杰克一征,回头。
本该在床上醒酒的的男人此时披着一件外套站在二楼的拐角处,身姿挺拔,只是面色还有些苍白。
他倚靠在栏杆上,缓缓将右手的手机挂断。挂着寒冰的眼睨着他,一步步的走下楼梯。
杰克眸光一闪,看了眼怀里昏睡的女人,片时站起身。
花流景走到他面前,目光移向沙发,然后才转回:“你怎么还没走?”
这是在赶人了?
有趣,谁不知道花流景一向视女人如衣服,宠爱都是有度的,从来没有因为女人情绪失控过,他今天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向他发脾气。
他本来是想走的,可现在突然不想走了,大赤赤的往沙发上一坐,笑的无赖:“我还没收诊金呢。”
花流景一双深眸沉着如墨,脸上的苍白丝毫不影响他慑人的气势,杰克却稳坐如钟,他们十几年的交情,别人怕他,他可不怕。
“说说吧,这小女孩哪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