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吓死我了。”
阮棠看着这样的瑞维，心里的内疚翻江倒海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垂下头：“让你这么担心我。”
“你没事就行了。”瑞维砸了砸发麻的大腿：“想吃什么，我们今天出去玩个痛快！”
瑞维说着，掰起指头数了起来：“我们先去唐人街吃中国餐，然后再去卢浮宫看艺术展，黄昏的时候去塞纳河畔游湖，晚上再去找个酒吧来个不醉不归！”
她想让阮棠分心，不要一个人沉浸在悲伤里。
阮棠看着瑞维，眼眶有些发红。
“怎么了？”瑞维心又揪紧了：“不想去我们就不去，我在家里给你做饭，行不行？只要你别再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行。”
她着急地解释，生怕阮棠转身又进屋了。
“谢谢你。”
千万般情绪，阮棠无从表达，只剩这三个字，无力却真诚。
“昨晚是我太任性了。”她努力扬起一个笑脸：“我保证，以后不会了！”
“那我们今天的放纵计划……”瑞维试探地问出口：“反正我已经和老师请过假了，今天我们不用上课，我也不许你去上课。”
阮棠总是把自己绷得太紧了，那根弦，再扯就会断了。
“好。”阮棠相信瑞维，她想把自己全身心交给瑞维：“今天我听你的，你说去哪儿，我们就去哪儿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