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多不少,刚好是去堵我的那些?”
他并没躲开那杯茶,只是下意识闭了下眼,而后唇瓣微张,语气平静:“顺手。”
茶水顺着他脸颊滑落至下颌。
萦思轻笑了下,嘴角仿佛带着嘲:“好,回宫前为我提前请了功,你说是因为怕我抖落李家与顾家的事,现在又说是顺手…”
“魏玄知,你有种。”
她愤愤起身,觉得气不过,又回头掀翻了他的桌子。
顷刻间所有茶盏全都碎成了渣,由此可见,她是真的很生气了。
但他像没看见似的,拍了拍里衣上压根不存在的灰,便淡淡道:“撒了气,便回去吧,这几日称病,闭门不出便好。”
越想越气,她红着眼转过身,大骂了句:“魏玄知,你这个贱人!”
魏玄知负手背对着她,一语未发。
外头听见动静的厂使纷纷都伸出头来看热闹。
“看见没,从滁州回来后,这都敢骂咱们大人了!以前那可是低声下气地讨好啊…”
“还不是大人惯的,要我说,这就是小夫妻吵架,明儿就好了…”
直到他们看见萦思浑身杀意地从他们面前走过…
“这…也不像普通吵架啊…”
这时,里面传来魏玄知冷气十足的声音。
“来个人收拾。”
于是厂使们又是一惊:“嚯!这还打架了,不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