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牢饭了。”
张乐清自嘲地笑了下:“姑娘这话安慰不到在下。”
萦思耸耸肩:“我原本也没打算安慰你,只是提醒张大人,连州的案子没那么简单,你一个新上任的知府,又毫无根基,怕是拿不下那些吃人的嘴脸,不如像昨日一般,演演戏,等我们大人从滁州返回,你再借他的势将蛀虫连根拔起,这样既免了大人被人记恨,又不必胆战心惊。”
张乐清深思片刻,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一瞬,忽然笑了:“姑娘倒是魏大人身边的一个好说客。”
萦思摆摆手,往车厢走去。
“我只是提醒张大人,想做好官,必得有人替大人撑腰。”
张乐清微微挑眉,看向那处还端坐在茶棚里的男人,抬脚朝他走去。
萦思撩开车帘,金娘子正满面愁容地垂着头想着什么,看见她进来,又立刻展开笑颜。
萦思在她身旁坐下,缓缓握住她的手:“不必担心,大人会护你安全的。”
金娘子勉强扯出个笑脸:“奴家知道,只是担心等这案子过去后,该怎么生存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