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幸好查清楚,还温少年一个清白公道。”
“这位是水圣学院的白院长,此次便是为了温少年一事。”
雍武帝在一旁当起了介绍。
对于外甥女救了水圣学院最有天赋之人,很是自豪。
安鲤几人向白院长打了声招呼,白院长和善的点了点头。
他走上前,脸上约带些愧疚歉意,道:“小珩,委屈了你,这件事原委我已知晓,已对涉事先生做了处罚后开除,回水圣学院吧。”
“水圣学院需要你!”
[哼!]
[一个道歉、与处罚就完事了?]
[能弥补阿珩哥哥受到的伤害吗?]
[你知道阿珩哥哥三年是怎么过来的吗?]
[不行!必须给赔偿!还要嘲笑他的人道歉!]
明馨撅起嘴巴,咿咿呀呀骂个不停。
旁人不清楚她说的什么,只被喷了一衣服口水。
安鲤与明亦谦听后,茅塞顿开,他们就说怎么听着不太舒服。
不就是打你一顿再给你道歉的意思吗?
温珩一脸感动,纯厚道:“院长,阿珩接受您的歉意。”
再要说什么,明亦谦打断他,很有礼貌说,“白院长,我这个兄弟比较单纯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了事,不太好吧?最少贵院要提出补偿、让嘲笑欺辱者道歉。”
白院长愣了愣,随后哈哈笑了两声。
“小珩有你这样的朋友,是他的福气,放心吧,你说的这些都考虑到了。”
既然如此,安鲤与明亦谦几人也放下心来。
[答应了就要做到!]
[要不然我会让老祖宗上来陪你聊聊天奥]
明馨吐了吐舌头,默默吐槽。
事情解决,还了温珩公道,自是要回学院。
但水圣学院院长还要再待两日再回去。
同样的,要到九月,明亦谦与红菱也要回昆仑派了。
到时候与白院长和温珩一起回去。
离别在即,尤为不舍!
安鲤拿了银钱,让这几个孩子在京中疯玩了几天。
到了分别的日子,安鲤拿出三个玉吊坠给三个孩子戴上,上面均有女儿的一滴血。
可保护他们平安顺遂!
还拿了十万两银票,出行在外,可不能缺了银钱。
[二哥哥,馨宝会想你滴!]
[呜呜呜,二哥哥]
明馨哇哇哭了起来,府上下人也跟着落了泪。
“小妹,二哥哥过年会与大哥一起回来。”明亦谦抱着怀中软乎乎的妹妹,同样哭了。
狠下心,将小妹放回老爹怀中。
然后坐上马车,让马夫驾车,扭头离去。
又不舍停下,“爹娘,三妹,你们要好好的,我走了。”在马车上大喊。
安鲤冷静地挥挥手点了点头,明文清一个大男人已哭成了泪人,说不出话。
“夫人、老爷,你们要保重,阿珩也会回来。”温珩探出脑袋道。
他更是哭的不能自已,早就将将军府当成了家。
“夫人,我们走了!”
红菱最后笑着挥了挥手。
安鲤拧了下夫君,都一脸笑容地挥手再见。
马车渐行渐远,消失在夕阳中,直至看不见,一行人回了府。
来到前厅,安鲤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!
不过,她现在对未来充满了希望,一切都会越来越好!
想到还有四五个月就过年了,她打起了精神。
如今,明远博没死,但瘫痪在床了,屎尿都要人伺候。
这还算便宜他了,谦儿可是被水活活呛死!
倒也好,这样活受罪,也是对身体心灵的双重折磨!
李玉娇得知明远博瘫痪,更是一病不起,得了重风寒。
整个明府,倒下了一半,彻底缩着脖子老实了!
这天夜里,明馨神识出体,来到了关押灵隐寺住持的地牢。
虽然判死刑了,但这件事在她心中还未过去!
睡着的住持,被耳边一阵凉风惊醒,睁眼一看,就见一个透明的奶娃娃。
明馨见人醒了,在大牢里下了个禁制。
奶音冷酷道:“那勿虚秃驴和你是什么关系?你可知道他老底?”
“不要蒙骗我,我可会搜魂术!”
住持咽咽口水,觉得这奶娃有些眼熟,好像是明夫人的女儿。
他恍然大悟,怪不得师傅留下的邪祟被除掉,那些尸体被发现,原来是修道者。
他惶恐不安,跪下磕头道:“大人,饶命啊!”
“我和他只是师徒关系,也就学过两个小法术,绝没有害过人。”
明馨小腿一动,灵力踹在他屁股上,竟说些没用的废话。
“你可知他去了哪里?他是哪里人?”
京中人都知道勿虚是十几年前来大雍的,具体的却不知道他是哪国人。
或许,可以从这方面找到线索,直接除之。
住持被踹的倒在地上,疼痛不已。
痛哭流涕道:“大人,师傅从未说过,只说他来自天宫,但天宫在哪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