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就爆发了出来,身体越来越差,怎么调理都无济于事。
时间一个月一个月过去。
木燕渐渐卧床不起。
或许是自知不行,她就和陶三门讲,不管怎么也会撑着这口气,把孩子生下来,给陶家留下骨血。
孩子在,就如她在。
然而这点希望也没能实现。
临盆那日,孩子诞下来就是死婴,饱受病痛煎熬的木燕在生产过后,也悄声无息地离世。
离世时的目光很绝望也很愧疚。
陶三门一生难忘。
孩子没了,妻子也没了,家就等于散了。
此生何苦?
陶三门一遍一遍地梦见妻子离世时的情形,如坠地狱,无法超脱,而现实中枯瘦的身躯几乎将要绷断。
守在床边儿的祝百寿道:“陶大伯这是怎么了,突然变得这么难受?”
宁归起身查看,“脏腑没有受伤。”
苏萱搂了两人一眼,看在陆缺的面子上,说出症结所在:“他在做梦,让他非常痛苦的梦。”
苏萱借玉狐天棺之力,从梦境修行,对于梦境有着极为敏锐的感知,陶三门睡着了以后,她就感觉到陶三门的梦苦楚不堪,带着极大惋惜悲怆。
陆缺开口道:“你能帮陶大伯减轻痛苦吗。”
“你猜?”
“这时候别开玩笑。”
苏萱娇哼道:“让我帮忙也行,不过你得多留在锁龙镇一段时间陪我们玩,再让我踹几脚。”
陆缺点头。
………